秦媛媛极为满意,铺子之事耽搁了这么久,现在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她种的药材也终于有了销售地方。
想想未来,她终于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大展拳脚了,秦媛媛不禁倍感激动,觉得胸膛之中,生出一股豪气。
蝴蝶也是眼神微亮,一脸高兴。
当初装修铺子时,秦媛媛便说这间铺子重要,是生财的地方,一定要把它装修成方圆几里第一大药铺的样子,并且装修的金额不设上限。
有了她这句话,蝴蝶做事时,才这么卖力,想主意的是秦媛媛,而真正做事的却是她。
这间铺子也耗费了她不少的心血。
蝴蝶推着秦媛媛往前面走,笑问,“你看看,这间铺子有没有方圆二十里第一大药铺的气势?”
“岂止啊,有你经手,方圆五十里都找不出更好的药铺。”
这句话,秦媛媛是真心的,她逛了一圈便知,能装修成这副模样,蝴蝶一定没少操心。
她拉起蝴蝶的手,“这些啊,都是你的功劳。”
蝴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向前走了一步,躲过了秦媛媛的视线,别扭道,“哪有什么功劳苦劳的,我不过是按你说的做的,本分罢了。”
秦媛媛心中庆幸,当初带了蝴蝶来,要不然她连个能分担事情的人都没有。
“哎呀,别光顾着说我了,你还没看完了,这可是你心心念念这么久,怎么能不仔细看看?”
两人正在逛的时候,蝴蝶又跟秦媛媛说起以后的规划了。
她早在装修这间铺子的时候就想到了。
铺子落成了,自然要找药材的供货商,药童,还有大夫,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找呢。
秦媛媛不解,“找大夫作甚,我就是大夫啊。”
蝴蝶嗔了她一眼,道,“你倒是想到的挺好,你是大东家,身兼数职,哪能日日都来,所以你还是另请个大夫吧,只是真要请也不是那么好请。”
照蝴蝶的话说,每个地方的大夫就那么一两个,镇上的家家户户都晓得的,如果要请大夫,恐怕还要从外地请。
至于药童,要知道药理知识,平常不仅要给病人抓药,打理药材,还要给大夫打下手,所以她要是再向从工厂中拨人可不行了,他们根本应付不来。
一般这种药童,都是大夫收徒弟,可以张贴张告示,给出少许工钱,找个十几岁的孩子教着。
蝴蝶絮絮叨叨,又说起许多,比如,隔壁镇有名的清顺堂是怎么经营的,名头是怎么打响的……她说着说着,突然语音一顿,想起件重要事。
“糟了,有件事你恐怕还不清楚呢·?”
“怎么了?”秦媛媛讶异。
“药铺最重要的就是药材,我想着这些问题之后一定会遇到,所以前几日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样?”
“周围几个镇的药材都被清顺堂垄断了,清顺堂不仅是开药铺,背后还是大的药材供货商,不仅平常的药材要经清顺堂流散,一些珍贵的药材,更是只有它们家有。”
“所以周围这一片地方的药材,进价都要比别的地方贵上几文,而它们自己家却买的便宜,这也是为什么清顺堂经久不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