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

寻惑听着顾星野睡梦之中的呓语，摸着她的手道：“小幸很乖，他一定能够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去见他的。”

顾星野这个午觉并没有睡多久，她的睡梦之中，全是想着数据。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小时。

顾星野起身换了一套衣服，打开门，就看到寻惑换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

寻惑对着顾星野道：“你下午是要去寻航吧？我和你一起去。”

顾星野牵着寻惑的手，“好。”

……

江城的一处华亚美院画展之中。

顾毓被一群国内外知名的艺术家团团包围着。

顾家，这两个字，在华亚的文艺界就意味着是顶峰。

顾毓回想着自己以前在大学里，想要开画展，去各个画廊之中的碰壁……

再想想现在，哪怕她的画作不论充满着多少瑕疵。

她的画只会被人推崇着抢购，她梦想之中的功成名就终于到来，她觉得自己终于能够让养父母的名声远扬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离艺术越来越远了。

夜里，画展之中的人群散尽后。

顾毓在这么多画中，一杯一杯地喝着红酒，如果养父母在的时候，肯定不会满意她现在的画。

如此想着，顾毓将红酒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画作上泼着。

直到她的手腕被人拦住。

“这些画都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