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根本是心虚吧,喂!
沈栖棠阖眸,良久,有些烦躁。
嫁进门么?
没可能的吧。
……
装傻的第一要义,便是保持沉默,言多必失。只要被盯着,无论是谁来搭茬,沈栖棠都不开口,就呆滞地回望,目光散漫又恍惚。
柳赴霄不是轻易便能打发的人,神子澈也被盯得紧,只偶尔才能与沈栖棠说几句话,却都被避开了。
一次两次是巧合,三次四次,再用巧合来解释,未免就太牵强。
转眼已是数日。
这天马车驶过官道,道旁一侧是荒野,另一侧则是苍幽的树林。
沈栖棠手里能玩的都已经被玩了个遍,拘束在马车里,阿怜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打发时间,二人陷入长久的无聊之中,手肘拄着窗框,盯着道旁的风景发呆。
突然,阿怜“咦”了一声,定睛往林中望去,不由得失声尖叫,惊慌不已。
“怎么了?”
车外,骑马随行的众人都沿着她的视线回头,只见林中一棵老树上,白绫悬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