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头。”
这声哥哥让谢陨星手指微颤,可他一点也不好骗,他对哥哥的幻想早在刚进裴家时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他不觉得在大雨夜想宰了自己一泄火气的恶人裴会忽然从良,认真履行职责来。
□□被暴雨夜变身成杀人魔的哥哥举刀追着砍的印象太深,再来一次,恐怕就没命了。可是如果不说,那些渣滓们还是会逍遥法外地欺负别人。
言柯说:“别怕,你说出来,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来找你报复的。”
谢陨星嗫嚅了下,过了一会,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的副会长和走狗们,他们扬言说要扒了我裤子,看我是不是个公公,还说要把我脱光吊到钟楼下面,让我跟一条指针一样转,底下放条恶狗来咬我。”
裴迟屿脸色一变。
谢陨星忽然补充了一句:“哥,对不起。”
他没有解释什么,裴迟屿却听懂了那声对不起在为了什么道歉,裴迟屿恍若未睹,只是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话音刚落,就往外走。
谢陨星明白挑别人的软肋打击人的痛苦,说完了那句,这么多天来积压心底的阴霾才一散而尽。
他松了口气,言柯在一旁轻声提醒:“好了,裤管可以放下去了。”
谢陨星这才想起,慌慌张张地松了手,可裤子一角却言柯压住了。
“刚刚当着你哥哥的面,怎么不继续往上撩了?”
那话语动作皆旖旎,令人难以忽视话中暗示。
谢陨星闭上眼睛,强忍着试图无视腿间滑动摩挲的手掌。
“你不能这样,这里是教室。“
言柯摸索着按住地上的一块瓷砖,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在一瞬间,四面的窗户合拢下来,讲台下陷,顷刻间承轴大转,消音式机械齿轮缓缓推动,四野嘈杂的水声在动力之下大变。
谢陨星眼睁睁看着门轴顶端滚珠撬动了凹陷的内板,原本黑板的位置被凿空,通往一条深不见底的石门甬道。
“现在就不是教室了。”
言柯轻描淡写地剥掉他的裤子,他呆呆愣愣的,连反抗也忘了,直到被人抱上了桌子,眼睛还死死盯着那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门看。
他身后言柯炽热的大掌地滑过两翼肩胛骨,直将他苍白的身体笼罩住,言柯低头吻他。
嘴唇被亲湿了,他呼吸打颤,气息不稳地问:“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原来亓孟没告诉你。”言柯将他的腿打开,谢陨星的喘气越来越粘腻,眼前渐渐模糊了。
“亓孟他说过学校不仅仅是学校,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个出口,你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是不是从建校时候就开始准备……啊!……”
话音未落,他疼得吸气,腿足无力地颤逗。谢陨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生理性的水液打湿了睫毛,手指无措地绞着言柯的衣服。
言柯湿漉漉地抽出来,那些被磨得发肿的嫩肉“啵“一声争先恐后地挽留。
有些模糊,恍惚中感到那高挺鼻梁扫过软肉。
谢陨星好似发了情,仰着脖子,呜呜咽咽、神智恍惚地尖叫。
“求,求你。”
言柯拍他的脸:“你是不是没断奶啊。”
谢陨星仰起身子,茫然地啊了声。
“张嘴,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