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往那个赵太医看去，见头发胡子几乎都白了，年纪也有一大把了，看起来有点造诣。

“可以…”凌霄点头道。“你要这个老东西干嘛？”

“我对他的化骨水感兴趣了……”

就两个人咬耳朵的这会，张昭已将三个太医给的罪状宣读完，并让侍卫把人证带上来。

太后完全没办法辩驳，只好忍着怒火带君若木离开。

凌霄对张昭道：“那两个太医带下去，把赵太医留下。”

张昭对身旁的侍卫道：“把李、徐两位太医送出去。”

“是。”

侍卫带那两位太医位出去后，顾墨怀立刻去把那位赵太医拉起道：“赵太医，在下有一事不明白，可否向你请教一下。”

赵太医争开顾墨怀的手，冷着脸道:“罪都已经定了，你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我不明的是化骨水。”顾墨怀陪笑道。“那玩意不是一两滴就能把一个人化成一滩水，连骨头没剩吗？你怎么用来毒人？”

赵太医愣了一下道:“你也知道化骨水？”

顾墨怀兴致勃勃地点点头道:“略有耳闻，不知道你可知它制成的配方？”

赵太医哼得胡子一抖，别开脸道:“这是我师门的秘方，不能传给别人。”

“赵太医。”张昭翻翻手里的文书道。“我这里还有许多你的罪证，劝你最好把药方说出来。”

赵太医不为所动地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再多两条。”

“话不是这么说。”凌霄悠闲地转转茶杯，“现在只是赶你出太医，如果你不把药方交出来的话，本王不介意给你来个五马分尸的。”

“你……你竟然这样威胁我。”赵太医气恼地道。

“我们不只可以威胁你，还可以利诱你。”顾墨怀笑道。“只要你胁助我炼出这化骨水，你还可以继续留在太医院里。”

“炼出？”嫪海不解地问道。“他不是已经炼出来了吗？”

“他当然还没有炼出来，不然的话他就不只是拿来毒人。”顾墨怀肯定地道。“他会让人连尸都找不到。”

“对呵。”嫪海笑道，“不然怎么叫做化骨水呢。”

赵太医不解地道:“你即然知道我还没炼出来，为什么就认定我就有那药方呢？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化骨水跟你想的是一样呢？”

“刚刚我也只是试着一说，”顾墨怀看着赵太医，忍着笑道。“然后你就承认了。”

一开始她也不是非常确定，那就是她认为的那个化骨水，可这个赵太医挺老实的，一下子就道破了。

赵太医恼怒地瞪着顾墨怀，“这是我师门的秘宝，绝对不能流传到外人的手上，无论你是威逼还是利诱，对我都没有用。”

“其实吧，我想要你交出也很简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自愿交出来。”顾墨怀拿出个火折子，“这里面有迷药，只要我将它吹着，就可以让你去做任何事。”

顾墨怀想不到赵太医是一个硬骨头，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对他都没有什么用。

但是她对化骨水的药方，是势在必得，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那她就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