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让四夫人更慌张。

四夫人紧紧握住了张泽成的手，极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这才开口道：“当年我确实很想要一个孩子，但是老爷做生意太忙，我肚子一直没什么消息。”

“有一回我大概是吃错了东西，吐个不停，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检查结果出来我怀孕了，我那时候高兴得不行，到处宣扬……”

想起当年，四夫人神情恍惚了几分，“结果第二次去做检查的时候，我才发现是报告弄错了，我根本没有怀孕！”

那时候她冷静下来才想到，她那段时间根本就没和张嘉山怎么样，张嘉山就是应酬喝醉回来睡着了，他大概也不记得了，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只是她太高兴了，完全忽略了这些细节，或者说，是不想去注意。

“我那时候不敢说，担心自己会被嘲笑。”她自嘲一笑。

那时候罗子娴就是大夫人了，这个女人善妒，又很危险，她进门没多久就被针对上了。

要是她那时候说自己没有怀孕，肯定会被嘲讽，所以她就一直隐瞒了这件事情。

她带着侥幸这里，想着那段时间怀上就好了，结果张嘉山一直出差，他们几乎就没有接触的机会。

“我有想过坦白，但是老爷几乎不在家，仅有的几次我又不敢说，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眼看着就要到预产期了，我心情不好，觉得是真的瞒不下去了，想着准备坦白，却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