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迪克的曾祖父？！而且，感谢他的记忆力，要是没有记错，威廉·科布这个名字，不就是出现在那个迪克给他看的笔记本里的名字吗？

“他是利爪？！”这个样子的尸体他想起了在猫头鹰法庭见到的“罐子”。

“没错，他是一个利爪，猫头鹰法庭的杀手。而迪克和你，原本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这就是布鲁斯不让他们回到哥谭的原因。他让提姆确保迪克无法回到哥谭，自己势必也会离开哥谭，所以两个人都可以安全无误。

然而他没有料到，迪克和提姆回来了。

“布鲁斯，我知道是我的错，不过我想在你生气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提姆看出布鲁斯的怒火已经渐渐消退了，可以慢慢讲道理了，“我和迪克回来的原因，同样是因为一个利爪——赛高。而迪克也在马戏团发现了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了威廉·科布的名字，还有我和迪克的。”

他相信布鲁斯懂他的意思，从一开始他们就被牵扯在其中，早就没办法置身事外了。

原来在他们忙碌的这段时间里，布鲁斯也在不停的调/查这个深藏在地/下的组/织——猫头鹰法庭。

对方具体经历了什么，提姆肯定无从得知。只不过布鲁斯清楚自己必须保护好两个儿子，所以，他选择了保密，让提姆和迪克离开这个他不再熟悉的城市。

“布鲁斯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都知道你是想保护大家才选择用这种方式。但是一家人应该做的应该是坦诚相待对吧，这一点我相信不光是我，其他人也说过。”

说完，提姆就走出来蝙蝠洞，留下布鲁斯一人思考话语中的含义。

是啊，他的所有孩子都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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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醒的很快，仅仅是几分钟就清/醒了过来，可见布鲁斯并没有下重手。

达米安从来都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主，他对于提姆的无限耐心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

不是说对迪克耐不下性子去安慰，只是迪克这件事，非当事人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迪克的心结有很多，布鲁斯的、杰森的、曾经在意的人等等。

达米安作为一个中途加入家庭的人，有很多事都插不上嘴，他很清楚，所以一直都没有去主动插/入其中。

“格雷森，我不要求那个每天笑嘻嘻的傻/子夜翼回来。可是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振作起来！”

“陶德不在了，你难道就认为你一无所有了吗？那我们呢？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自己说的再激动，对方无/动/于/衷好像都无济于事。达米安舒缓了自己的情绪，看着迪克心里也有些混乱。

他有点后悔，不应该提杰森的，明明知道那是牵动迪克敏/感神/经的□□。

“格雷森，就像你曾经说过的，一家人应该一起承担一切，你还有我们。”

迪克目送最小的弟/弟离去，房门关上的声响似乎是将他敲醒他的钟声叫他猛然间感到安心。

是啊，他还在家人……

与布鲁斯交谈后，提姆不自觉停下脚步，不知在思索什么。

哥谭是一个令提姆又爱又恨的城市。在这里诞生了他爱的人，又诞生了将他所爱剥夺的存在。他曾经在意的事物，也逐渐被这个城市扭曲，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提姆站在距离庄园只有一步之隔的阶梯之上，看着手上带着折痕的白色纸张。

这是他偷偷从迪克的笔记本上撕下的一页，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珍妮特·鲍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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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鲍尔斯，托卡私设提姆妈妈来自鲍尔斯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