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暮羽签订了装修的方案后,洛栀很快便联系了工人开始施工。
望月楼的这番大动作自然惹眼得很,京中的酒楼自是羡慕嫉妒恨,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望月楼生意一日胜过一日的红火,不敢有什么动作。
毕竟望月楼有世子爷的股,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且那女掌柜据说和太子殿下也相熟,这京城中,哪有人敢得罪。
酒楼的伙计们得知装修的事,一个个的与有荣焉,回了村当人说起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挺直了腰杆。
村民们自然是羡慕不已,纷纷议论着洛栀可是出人头地有大出息了,这开酒楼赚的盆满钵满的,如今还要扩大规模,可见她如今身价不菲。
村民们夸赞着洛栀的能耐,同时又羡慕着在望月楼当小二的人,据说月月都能赚好几两呢!
于是不少人都跟着打听,酒楼扩建之后是不是还要招人。
看着几个小二被团团围住,人群之外的杜老娘眼见着挤不进去,急匆匆的回了家。
“子卿,子卿!”
杜老娘一进自家院门,便大着嗓门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杜子卿从书房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皱眉问道:“娘,您唤我何事?这般吵嚷。”
不过几日的时间,杜子卿似乎整个人清减了一圈。
原本穿着合适的袍子有些松松垮垮的,风一吹便显得空空荡荡,更给他增添了几分憔悴。
“儿啊,你不是一直喜欢洛家那丫头吗,娘同意让你娶她了,赶明儿我就遣媒人去提亲。”
说完,杜老娘猛的一拍脑门,道:“对了!她家搬去了京城,你可知道现下住在哪?”
见他不说话,杜老娘又径自回屋翻找银钱,打算拿上杜子卿的生辰八字去找媒人。
边走,她嘴里还嘟囔着:“这要是娶回家,那可不就是娶了个摇钱树么!”
杜子卿见他娘这幅作态,眉头皱的更深,显然不太高兴,有些不耐的道:“娘,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小子,你娘这不是要给你找媒人提亲去!你不是一直对那个死丫头念念不忘,你当老娘我不知道?”
杜老娘掐着腰,一张嘴吐沫横飞,作势便要甩开杜子卿拉着他的手。
“娘!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人家对我根本无意,我也不喜欢她了。”
说道最后,杜子卿声音低了下来,语气带着些许失落。
“什么有意无意,喜欢不喜欢的!”
杜老娘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可知道她开的那酒楼赚了多少钱?若能把她娶回家,便让她拿那酒楼做嫁妆,到时候不都是我们杜家的!”
得知自己的娘是为了钱,杜子卿更加不赞同,道:“娘,婚姻大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怎么能为了钱让儿子强娶!”
“我看你是读书读的傻了,没钱你拿什么读书?听说去赶考住的那客栈,一晚上便要好几两银子,再说,等你考中做官了,咱们不得搬去京城里,没有银子能行么?”
杜老娘看着杜子卿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心中更加着急。
平日里她一向以这个儿子为骄傲,认为自己的儿子处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