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张明媚的笑容,顾司承将东西放回了原处,松了口气,更加认真地将早餐摆放到桌子上。
同时心里默默做了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他回来的路上都一脸震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半夜三更的跑回去?
顾司承虽然已经和医院这边取得联系,并且已经确定了做手术的事情,但是具体时间还没有定下来,所以这两天没什么事都在游山玩水,十分惬意。
乔夏夏这边情况却有些复杂,在老管家的帮助下去到了最权威的医院,经过仔细的检查,国外医院这边和国内给了同样的建议。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刘嫂子态度上的变化,以前见面时还能够保持客气,可是这两天见面时,虽然表面看起来并无差别,但是那眼眸中却有着淡淡的厌恶。
这天,从医院回来后,刘大哥一家做到了一起开始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夏夏,两家医院竟然都这么说,咱们还是实行保守治疗吧。”
“保守治疗,那万一血块儿要是压迫到视神经怎么办?”
刘大哥的话刚一落地,刘嫂子尖锐的声音响起,同时用余光死死的看着乔夏夏。
“嫂子,虽然保守治疗也有风险,但是,手术的风险更大,所以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的,不知道你这边是怎样想的。”
乔夏夏十分忧愁的看着刘嫂子,心中纠结。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保守治疗是最好的,但是,刘嫂子的顾虑也并不无道理。
似乎怎样选择都是前有狼后有虎。她低下头用手扶额。
“我,我要是知道还和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安安,我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遭这些罪。”话刚出口,眼泪伴随而至。
刘嫂子这些天来一直不停的在哭,眼睛红肿。刘大哥既心疼又无助,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忧愁着坐在那里。
都是群白眼狼。
乔夏夏虽然这些天一直跟着跑前跑后没有离开过,但是在刘嫂子看来他却并不伤心。
而另外一个白眼狼更不用说,自从来到国外就一直和另外一个女人谈情说爱,即便打电话询问,态度仍然让人无法接受。
即便来国外后所有的事情了,管家全部安排好,但刘嫂子仍然心生怨恨。
她看自己哭成这个样子,却没人安慰,更加伤心,“夏夏,你也知道我们在国外举目无亲,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够靠你们了,对了司承呢?怎么这些天一直没有见到人?”
老管家听到刘嫂子的话,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我们家少爷因为有事情要做,不能时时跟着,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
“有什么事情要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和那个女人每天约会吗?”刘嫂子说话没有走心,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可是当看到老管家那脸色骤变无比冰寒时,心中后悔,但是却碍于面子仍然不低头,傲慢的抬起下巴与老管家对视。
“刘夫人,请你搞清楚孩子生病谁都不想,我们也在尽量弥补。但请您在说话做事之前最好想清楚再说。”
老管家一辈子跟在老爷子身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此时被人如此落面子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