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昌对此只字未提,不对,是徐昌没提,提的是银行那位老先生。
郁可熙:“我知道了,是我的疏忽,没有多想更深层次上的意义。厉行,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二次去那个银行找那位老先生的时候,我得了两封信,一封是徐昌留下的,一封是老先生留下的。”
见徐厉行点了点头,她才继续解释道:“信息不在徐昌的信里,在老先生的信里。那封信里引用了《哥林多前书》里话,也是《圣经》的一部分。”
“一开始我以为是这只是那位老先生在感叹许昌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并不只是这样,信里只有节选出来的一部分,后面还有。”
郁可熙仔细想了想,照着记忆里的句子将整句话讲了出来。
“我作孩子的时候,话语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郁可熙越说越起劲儿,“原话是这样的,而于海棠有两个人格,恰好诠释了这话。”
对,一定是这样的,可是徐昌为什么不亲自把这事讲出来,反而又这样兜兜转转一大圈?
萧寒山和徐厉行都没听过这话,不好评判这话的意思,但眼下重要的是,怎么能让玉海棠出来。
恰巧在这时,贺千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表情看起来很急,走到三人面前又生生的刹住了脚。
“萧老。”贺千帆站得很直,“刚刚厉行和我哥带回来的那个人被深度催眠过。”
“你说什么?”萧寒山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
郁可熙:“谁做的?”
问完以后,郁可熙自己都沉默了,还能是谁?
肯定不是这里的萧寒山和贺千帆,那就只剩下于海棠了,应该说是玉海棠这个人格才对。
打从一开始玉海棠就在村里,亲眼看了所有的事,有机会接近那个年轻人,还被催眠了,玉海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了所有的事。
但她并没有阻止,反而还跑了。
说明这个时间点以后,应该是于海棠这个人格在主导了。
萧寒山:“那现在的事情就难办了啊,不知道于海棠在哪儿,这个暂且不说,跟我合作的那个人,恐怕会有危险。”
“于海棠没走。”郁可熙突然开口,表情一脸惊恐,“她还在村里了,因为村里是她了解的地方,会比外面安全得多。”
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她,而郁可熙则在脑海里疯狂地搜索着一切的可能性。从一开始进村,对方就已经知道了,还能有谁,除了那个妇人,还能扮做谁?
徐厉行皱着眉头说道:“可熙说的很对,于海棠对这村里的所有东西都更熟悉,必然不会跑到外面去。”
紧接着,阮柯又跑了进来,开口只有一句。
“我们被包了,信息反被截断了。”
在场的人无一不列外的惊讶了,屋外却响起了很凄厉的叫声,还有人各处奔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