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您的酒。”小雅低头望向楚辞,她的眼神别有风情,楚辞懂,楚辞每看到她的眼神是就会想到梦芷柔,但却从来都没见到梦芷柔时,想起过她,也许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好,谢谢。出去忙吧。”楚辞说的淡雅。
“嗯。”女孩儿轻点头,不舍却不得不退了出去。她还是脸皮太薄了些。
楚辞启开酒盖,为景默坤倒上。
桌上的蓝光将酒水分裂出好看的光圈,印照着男人深邃的黑眸,景默坤拿起酒杯牛饮。辣刺伤咽喉。
“兄弟,慢些喝。这酒不是这么喝的。”楚辞刚要制止,却已晚。
但当看到景默坤还是一副冰若严肃的脸时,楚辞甚至怀疑他喝了杯假的格林纳达朗姆酒。怀疑的眼神中,自己也倒了一杯,细酌一口,火辣穿喉,他都受不了,而几乎滴酒不沾的景默坤在喝下一杯后竟然可以如此平静自如。
也是在这一刹那,楚辞才明白,景默坤过的有多艰难。也许在风平浪静之下隐藏的已经是波涛汹涌的态势,他的心早已疲惫不堪,千疮百孔。他,最好的伪装者。
楚辞心疼了。
景氏在景默坤的心中远远比楚辞想象的要重太多。楚辞,突感压力山大。
“楚辞,你活的真洒脱。”景默坤手端酒杯,看着杯中酒说着。
“坤,你也可以这样,你太悲观了。”楚辞说的言不由衷。楚辞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每次提及的时候,楚辞明白,他仅是在给他宽心罢了。
“呵~”景默坤斟酒,喝了一口,这次,他微微蹙眉。他有些醉了。
“坤,别这么喝,你胃病又该犯了。”他想纵容他,可是不能,他有严重的胃病,他见过他疼的满头是汗的样子。
“呵”景默坤轻叹一口气,无奈中,眼睛泛红,尽显落寞。他以为他可以放手,但真到快要放手景氏时,却如此空落。
“坤,景氏永远是你的,收购后,我会向老头提议,不会让它变更博亚,它永远姓景。楚辞心也在发颤。他百般不愿这样。
此话一出,景默坤摇手,“不,楚辞,听从董事安排,别难为你父亲。”他的身子有些愰,显然已经醉了。
“默坤,景氏一直都是你的,无论现在,还是以后,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什么。”楚辞似乎想给他承诺什么,可却不知如何去说,在不久的将来,在外人看来,景氏消失了,博亚壮大了,这是不变的事实。
景默坤揉着额头,酒太烈,心太痛,眼泪太珍贵。几次泛红的眼睛,在笑意中溶解了悲伤,头晕的厉害,他靠着沙发睡着了。
他累了,太累了。
楚辞看着浅睡的兄弟,从口袋中拿出一盒烟,抽出后点上,烟雾缭绕,他看不清了,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让兄弟好受一些。明明是老板主动提及,可此刻他却有种强抢的感觉。至始至终都有这种感觉。他愧对他,虽然他没错。
楚辞深叹一口气,将烟头拧灭,起身去扶他。他的酒量楚辞知道,他不是醉了,他是太倦了,景氏是他的魂玲,今天仅是提及一时,他便是如同丢了魂一般。别人看不懂,楚辞看的很透彻,他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伪装者,伪装的很刚强,一直以来他都是最好的伪装者,一个早已千疮百孔却装百练成钢的伪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