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知道如今的谢以兮早已不是当初的谢娟。

现在她说这些话，明摆着是想讨回公道。

可时间不可能倒流，往事不可能更改。

如今冯溪流产，又跟方凯离了婚。

她今天的目的是要回孩子的抚养权，所以哪怕她听了这些话不舒服，她也得放低姿态。

“以兮，是妈不好，你原谅妈妈好吗？”

秦莉说的这句话倒是让谢以兮有些受宠若惊，没能想到这样的老顽固居然能跟她道歉。

也是，为了要回孙子，她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伤害已造成，再多的道歉也是无用。

我说这些的目的，是希望你别再伤害你的下一任儿媳了。”

秦莉吞吞吐吐，“冯溪……冯溪她已经跟方凯离婚了。”

谢以兮微怔，“她选择离婚？她不是说已经怀了方凯的孩子了吗？”

“孩子……没了。”秦莉只得说出实情，这事儿早晚得被她知道，她相信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变的。

虽然谢以兮现在像换了一个人，可仍难改心地善良这一点。

说不定，听了实情，她会同情她们家，将孩子还回来。

“孩子没了？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方凯在外面应酬，喝了些酒。

冯溪以为他在外面鬼混，两人就吵了起来。

吵起来时双方都说了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