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免眼中划过一丝不解,却又迅速被冰凉隐去,愈加凶横地加快了速度,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直至第二天清晨,在看到床铺上凌乱肆意的落红时,才心中一惊,明白那句“没有” 的含义。
谁能想到陆国主公宠爱有加的红粉知己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看着那个缩在角落的女人,蜷着身子,白皙的脖子和背上留着他昨日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十分显眼。
扳过她的身子,她还在睡,只是嘴里时不时轻声说着什么。
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又干了的碎发,俯下身子贴在她红肿的唇边,依旧是那几乎执着的“没有”二字,直到公子免放缓了口气,柔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我知道。”才扬了扬嘴角,像一个孩子般缩在公子免怀里,沉沉睡去。
凤眸紧紧盯着怀里的人,他常年呆在军中,平日里士兵之间的荤段子他也听了不少,只是军中都是军妓,他自是不愿,昨夜他初尝云雨,只是凭着直觉像个毛头小子般横冲直撞,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火,虽是不知但也确实全然不顾她…….
公子免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有了片刻的柔软,然而脑中突然浮现的熊熊大火和撕心裂肺的哭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冷笑了一声,自己到底在瞎担心什么,身边的这位可是才智满天下的茗姑娘,是那个在陆穆耳边出谋划策,在庆县浇上松油,害自己父母活活被烧死的茗姑娘!
心重新回归冷硬,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