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凤清歌看着南阳，眼中满是怒火，一副看不惯她，却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模样，“你不要得意。总有一天，你们两个，都会成为弃子。”

见自己成功气到凤清歌，陈执满脸的开心：“公主，凤二少爷，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站住，”她被南阳叫住，“我们有点儿事要问你。”

“啊？什么？”

凤兮夜接过话茬：“这两天，就在你灵力修为失效之前不久，你有没有吃过或者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绝对没有！”陈执没有犹豫，回答得分外肯定，“这两天，我一直都待在自家宅院中，几乎闭门不出，连自己的房门都很少踏出。至于用膳饮食，也都照常是小厨房制作的那些我爱吃的东西，都没有什么不同。”

南阳点点头：“行。既然这样，你也回去休息吧，争取早日恢复自己的灵力修为。”

南阳和凤兮夜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

“是楼兰都城的人?”

“也只能是他们了。”

凤兮夜看一眼马车外，发现那并不是回公主府的路：“这是去哪？你已经有什么想法了吗？”

“去住主河。既然陈执说一切的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挨家挨户往膳食里添加什么东西又太麻烦。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是往水里添加什么东西了。住主河是我们都城各处饮用水的来源，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儿了。”

住主河横穿天澜都城，是都城里各家各户生活饮用水的来源。

只是南阳嫌河水不够干净，就在公主府里单独打了口深井用于取水。

到了郊外住主河河边，南阳用手捧起一小捧河水，观察了观察颜色，又仔细嗅了嗅。

“是空灵散。”

“有解药？”

南阳摇摇头：“没有。不过，这其实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毒药，不过只能做到暂时让人失去使用灵力修为的能力罢了。最多三天，那些受空灵散影响的人就会恢复使用灵力修为的能力。挺聪明，他们居然用了我对付他们的方法反过来对付我。还真是……有点儿讨人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