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夫人一把捂住脑袋，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我，不知道……呃……”

看着老人家痛苦的反应，云菀手足无措，一时间也乱了阵脚，“奶奶，您怎么了？放轻松，放轻松。”

云老夫人张着口，神色痛苦的喘息着，“头痛……想不起来……”

云菀立即安抚道，“没事没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奶奶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没关系的，不想那些事了。”

渐渐的，云老夫人的状况稳定下来。

云菀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今天的事，让她感觉到莫名有些奇怪。

人明明都已经醒过来了，而且意识也是清醒的。

为什么她问起当年落水的事，奶奶会想不起来，而且还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

云菀感觉真相明明近在咫尺，可四周却迷雾重重，将她包裹其中。

只差一点，便可清楚事情真相……

云老夫人动了动身子，似是想坐起身。

云菀见状，连忙给她往身后塞了一个软软的靠枕，“来，慢点。”

云老夫人坐稳后，苍老微颤的手缓缓抚上云菀白净的小手，“菀菀……你都长这么大了……我，睡了很久吧……你怎么样？”

云菀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柔声回应道吗，“奶奶，你看我过的很好的，就是有些担心您，不过现在你也醒了，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云老夫人抬眸看着她的脸，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云菀点了点头，“奶奶，我嫁进了御景园，是薄家的人。”

闻言，云老夫人微微一愣。

片刻后，她缓缓垂下黯淡无光的眼眸，眼中一闪而逝的愧色，自责的轻声喃喃道，“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菀菀……是我对不起念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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