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雨故意压低声音凑近鸣白月耳边,呵气如兰,勾的人红脸害羞才罢休。
“咳咳,那……那个是……,你故意勾.引.我,本尊一时不查才中了你的招!”
瞧这义正言辞的小骄傲劲儿,看的慕清雨心里软成了一滩水。面上却依旧笑吟吟地打趣不放过。
“那,”
慕清雨低头捧着鸣白月的脸径直用唇贴着鸣白月的唇沿,轻柔摩挲,勾的鸣白月一个没忍住就又把人按着……亲了一回!
“这个才算勾.引哦,白白~”
完了!
鸣白月离身红着脸剜了眼黑兔子,你一个被……压,不是,被欺负的,怎么还这么脸厚?
得理不饶人!
“那赤暇公主怎么回事?怎么瞧上你做她驸马了?”秋后算账的鸣白月想起这一遭。
“眼光倒是不错,可惜了,你是本尊的。”
堂而皇之的占.有词汇,仙界兵主的占有欲,不想拥有时则不在意,若是开始贪求又岂容他人觊觎。所以方才宴会上出手才没刹住。
赤暇公主,希望不会有她忍不住将其葬送的那一天吧。
杀戮、血腥,兔子在身边总该能避则避。
“嗯,是国相大人一个人的。国相大人可得怜惜我一点。”
“嗯”
慕清雨顺从地垂眼,额间落下轻盈一吻。
他曾向往自由为此不择手段也可以,如今却最愿被她全身心的“霸占”。偶尔他会觉得这样的心态有些病态,可是,他并不想改,死也不改。
那天,天鉴楼国相“挥袖掌生杀”的一幕被人流传出去。自此,鸣白月真成为了明辉国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神。流言越大,明辉帝带着鸣白月去城里参观她的第一座庙时,那晚鸣白月抱着慕清雨都差点失眠!
偶尔神海里念念不止的祈祷声,受香火、则尽神责。
鸣白月不过是招摇撞骗想当个神棍……,结果,她一不小心在这个世界成了真神。
被逼无奈聆民心,抽取功德为其还愿。
就……糟心透了!
“这是我最近听到的祈愿,愿主是名女子。”
公主府一角的房间里,鸣白月将写好的愿签递与慕清雨。
“是姻缘吗?”
“不是,你自己看看吧。”
趁着清雨看签的功夫,鸣白月抽空喝了杯茶说道,“这人与鸣昶有点关系我本不打算理会的,可是她愿力太强,念的我头疼。”
“杀了她?”
一听鸣白月说头疼,慕清雨就凶狠开了。
“胡说什么?”
“白白若是觉得不妥,不若直接推了白月庙?”
慕清雨心疼的摁着鸣白月额角,缓她疲惫。
“推了也没用,有人信奉与庙宇之间并无直接联系。况且,虽说累了些,其实对我也是有益。”
昔日仙界人间毁她庙宇毁的一干二净,后又洗脑她的信众放弃信奉她这个恶神。故而鸣白月神源改换,尽炼世间所有恶意成就自己兵主杀伐之名。
但,恶念纯粹却始终不及功德之力来的平稳。吸收人太多恶意终究难免落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