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仗强权,恃强凌弱本非神君该行之事,但鸣白月不会在乎。
虽然,鸣白月寄居的这个身体就是个炮灰,也不该跟身为天道宠儿的白烟起冲突。
毕竟,世道不公,人心居左。
“慕清雨,本宫的驸马,本宫还没死呢,就一心想着胳膊肘儿往外拐。”
一言挑明驸马的身份,梅就知道今天这事,是无法善了了。也是,公主殿下心高气傲,谁晓得……会摊上这样一位驸马。
“公主,你什么意思?”半天了,鸣无忧她们说的驸马,是在说谁?白烟忽有种不祥的预感,随之抬头看向雨哥哥。
“家花不如野花香,驸马爷既如此喜欢这白家女子,本宫也不好强拆鸳”
“鸣无忧!”
“干嘛?”
慕清雨气势汹汹跟寻仇的似的,大跨步过来,宽大的手掌一下捂在鸣白月的唇上,教鸣白月想说下言也说不出话来。
“驸马如此失礼,是想对公主做什么?”梅赶忙去拦却插不进去。
老实说,她还没见过这等登徒浪子,就算公主跟这慕家公子已成婚,但谁都清楚,这慕家公子呆呆傻傻,是个名副其实的傻子。可今天这情况,驸马不傻了,却天天跑出来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厢鸣白月隔着面具嘴巴被捂着,差点喘不过气来,再看慕清雨这怂样儿只翻了个白眼给他,她本打算成人之美,看样子人还不愿意。
那厢白烟两眼含泪,春心萌动,爱情的小芽刚冒头就遭雷劈,逢此噩耗。
雨哥哥是驸马,这怎么可能!
“鸣无忧,你……不许说。”
慕清雨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鸣无忧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能猜到。正因如此,他身体里的那个人现已按耐不住地想要挣脱束缚,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白……”
卿眸晃动,晦暗分界,重组变换。
“白白~”
少年眼里亮晶晶一片,松手改捂人嘴巴为熊抱。两人举止亲昵,慕清雨更是再自然不过的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鸣白月的怀里。
连状况都没搞清楚的兔子,见到心心念念的想见的人,就只会随心意的撒娇。
“下雨了,白白是来接我的吗?”
“……应该,是吧?。”
热情的毛绒兔子,这具身体在鸣白月眼皮子底下换了芯子,她倒不能用对慕清雨的态度来对着跟前的兔子了。
“既然知道下雨还不乖乖在府里呆着,不听话的跑出来,害本宫午觉都没睡好来寻你。可知错?”
此慕清雨非彼慕清雨,在她第一次见到这只兔子不久时,就已经心知肚明。
一体双心,古灵今感;
在仙族,通常把这样的人称为——线魂灵宿。
而且鸣白月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兔子还是神源体。这样的话,看来不管是在哪一个世界,兔子的体质总是特殊到亿万人中也难寻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