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有暗卫拿出一个早已生锈了的铁钩，弯钩毫不犹豫的从柳音左侧的锁骨处穿了过去。扑哧一声，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随即就听到柳音痛不欲生的叫喊声。

第二个弯钩又柳音右侧的锁骨下穿透过去，鲜血将她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衫浸的通红。

柳音瞳孔紧缩，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在这种痛苦之下随即昏了过去。

暗卫随即将一盆冷水狠狠的泼向了柳音，柳音瞪大了双眼，又感受到了锁骨处无尽的痛苦。

傅玖欢试图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那些脏东西。

顾辰染摇了摇头，反而离柳音更近了些。

近距离观察到柳音鲜血淋漓的上半身和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顾辰染只感觉心中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顾辰染忽然明白了当初柳音应该以为是自己现在这种心情吧，这种把敌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柳音再次痛的昏了过去，顾辰染这次没有让人用水泼醒她，而是转头极其认真的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一个狠毒的人？”

傅玖欢摇了摇头：“相反我很欣赏你。”

“我并不喜欢那些同情自己的敌人的人，并不一味的同情弱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也是一个狠毒的人，我不管外人怎么看。我只知道有仇必报没必要委屈自己。”

“况且你现在的行为顶多就是报个仇何谈狠毒？”

“你之前险些丢掉性命，现在如果放过她难保她不会再次报复。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很对。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才会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