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据我观察,嫣语手中一定掌握着某些线索,我撬不开她的嘴,这种事,只有你能办得到,所以,就只能麻烦你了。”
司缱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得看着容缺那张顿时如调色盘般阴情难测的俊颜,她保证,她绝不是在看好戏,就是想看她闷臊哥哥主动追女孩子的样子,会不会和想象中有出入。
“你觉得我能从她口中套出话来么?”
容缺果然很抵触,冷着脸道:“她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她已经不听了。”
司缱缱无语极了:“我说哥,你这语气怎么跟个老父亲似的?你看不出来嫣语喜欢你吗?还是说,你真的就对她一丁点意思也无?”
容缺被噎了一下,抬眸不悦得瞪了司缱缱一眼:“我对她只有师兄妹的情意,没有儿女情长,望周知!她对我也一样!”
司缱缱:“……”
希望他记住他今天说的这句话,别以后打脸。
不过,看样子,要是没有什么外在助力,这老古板就是再过个二十年,也打不着自己的这张脸了。
正要说什么,一旁沉默至今的战擎枭,终于开口发言:“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容缺,你约戚嫣语出来,好好谈谈,敞开心扉得去谈,既然你觉得你们之间只是师兄妹的纯洁友谊,那么就更好办了,她毕竟跟着你朝夕相处了十年,你们也算是从少年一直走到现在,如果连你都没办法说服她,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办法了。”
战擎枭一开口,就是带着压力来的。
要比司缱缱说十句还有分量。
果然,他的话,让容缺陷入了沉默之中,刚才还别别扭扭的男人,总算神色镇定了几分,似乎在思索着办法。
“好了,你别喝了,回去准备一下,构思一个战略计划,最迟明天就要约戚嫣语出来。”
战擎枭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重重掷在桌面上,然后拉着司缱缱的手,不由分说得转身离开酒吧。
从那人声鼎沸的酒吧出来后,司缱缱的耳朵才终于清净不少。
她跟在战擎枭身后,边走边问:“咱们就这么走了?万一他不配合怎么办?”
战擎枭勾唇,轻轻笑了笑:“不会的。”
这对容缺来说,是一次机会。
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换做是他,也会好好把握。
最后,容魁命厨房烧了一桌子菜,在家等直等到晚上九点,才等来了司缱缱和战擎枭。
中年人坐在餐厅椅子上,一张脸已经郁闷得成了河豚。
“年轻人不讲武德!”
“抱歉爸,在酒吧和容缺哥聊得有些过头,忘了时间。”
司缱缱看到容魁气得跺脚的样子,赶紧赔礼道歉:“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您赶紧吃饭吧!早点休息。”
容魁:“???”
所以,他们把他当什么?
没用的饭桶吗?
他赌王好歹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