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玦将外套脱下,这样方便他一会检查白露的伤势,在听到白露饱含歉意的话后会心一笑,“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白露闻言一怔,这会儿更觉不自在了起来。
佣人将厉成玦所说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佣人想为白露敷脚,厉成玦却接过毛巾冰袋,打算亲自为白露敷上冰袋。
白露见状很是着急,“不用了,我来就好了。”
她穿鞋走了半天,这会才刚脱鞋还没去洗脚,一想到要让厉成玦捧着她脚敷冰块她就更尴尬了。
眼看她挣扎着要翻身起来,厉成玦就摁住她肩膀,声音难得染上些严肃,“别乱动,小心伤势加重。”
白露在他的控制下安分了下来,但心情还是又急又羞,“我自已敷就好了。”
厉成玦却像没听到一样,自主捧起她的脚踝,细细检查起伤势程度后才将毛巾包裹起冰袋,敷在了白露的脚踝上。
看着他屈身在眼前,仔细耐心地为自已包扎伤势的模样,白露心底浮起怪异的情绪愈深。那种复杂、矛盾的感情快将她捣鼓晕透,她似乎没法能与厉成玦保持绝对距离,这样一远一近的距离才最让人备受折磨。
每次她狠下心要与眼前的男人划清界线时,他总能不经意间动摇她的决定。
长长的毛巾就被厉成玦三两下包扎成完美的形状,既能很好地冰镇白露的伤势,又不让白露觉得脚边累赘。
“这两天就先待在家好好养伤。”
面对厉成玦的叮嘱,白露也只是轻声应允,但也不忘道谢,“谢谢你,厉成玦。”
她的道谢马上引来厉成玦暗示的眼神,“真谢谢我就别叫那么生疏,我看老公这称呼就挺不错。”
白露:……
这人怎就那么会趁火打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