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间,白露总感觉身旁有一道视线在看着她,她以为是孩子醒了趴在旁边看她。她嘴角便挂起一抹浅笑,声音慵懒地说:“冬末,这么早就……”
伴随她睁开眼看着旁边的“孩子”,却惊悚地发现这个“孩子”非同一般地小。
昨晚的记忆铺盖而来,仿佛昨夜醉酒的人是她,脑袋瞬间像炸开了一般。
“你,你……”
白露望着躺在她身边的厉成玦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睡袍,他侧身躺着时衣襟拉垮至一半,露出线条分明而结实的胸肌,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与性.感人鱼线。
“老婆,早安。”
他声线富含磁性,让人光是听着声音就觉得酥之入骨。白露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场听觉声音,就快速从他怀中抽身出来,她下意识检查身上的衣服,除了昨晚被他扯坏的睡衣外,里面那层衣服都还好好的。
白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旁的男人就幽幽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人?”
声音掺夹着哀怨,控斥着白露对他的偏见。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让白露憋得一肚子气。但不习惯翻旧账的她只得瞪他一眼,随即就从床上起来,穿鞋准备出去。
身后的男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再次将白露拉回到他怀中。
“老婆。”
白露又懵又急,“干嘛!”
她想撑着床起来,却撑成他那结实的腹肌上,引得男人暧昧地闷哼一声,“老婆,一大早这么热情我吃消不了。”
白露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随即羞恼成怒地朝他腹肌捶了一拳,“老实点。”
厉成玦吃痛地倒吸一口气,白露得以挣脱后起身大步要离开房间,他在身后便揉着腹肌便说:“老婆,我不过好心提醒你换件衣服再出去,为什么这么对我?”
白露这才意识到身上睡衣被扯坏得松垮垮,肌肤正若隐若现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刚若冒冒失失出了房间,再在走廊上撞上个佣人或家人得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