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手腕给接回去了,但有个别姿势还是会有痛敢。厉成玦通过给她揉手腕时发现她有腱鞘炎,被问及的白露应道:“嗯对,有三四年了。”
她在m国去过好几家知名医院但都没法根治这个腱鞘炎,最主要还是的工作因素,在患有旧疾的情况下又不能节制用手,所以一直都好不了。
厉成玦边按着她的肌腱边问:“以前抱小孩得的腱鞘炎?”
白露一愣,“你怎么知道?”
时间长远到她自已都忘了腱鞘炎怎么得的了,潜移默化的印象让她记错成工作留下的旧疾。
厉成玦眼中掠过心疼,“略有见解这个病。”
白露被他疼惜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加上孩子都在旁边坐着让她感到更不好意思,她想抽回手却遭到厉成玦的劝阻,“再揉会,确保没留下后遗症。”
听到后遗症白露马上老实的,万一她弄成啥习惯性脱臼可怎么办,她不想再尝试一遍这钻心的痛了。
秦宥霖本来对白露手脱臼的事挺不好意思的,可一旁的白冬末偷笑不停,实在让他没法揣着一颗愧疚的心。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精分,一惊一乍的。”
车内包厢宽阔,秦宥霖说话音量不大,只供身旁的白冬末听到。
上一秒还哭啼啼个不停,现在却笑得合不拢口。
白冬末心情好就不与秦宥霖计较,还语重心长地教诲着秦宥霖,“法国的著名雕塑家罗丹说过,我们要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这难道不是一副很美的画面吗?”
秦宥霖还没来得及吐槽,白初夏就幽幽道:“那你审美有待提高。”
白冬末被妹妹的话毒到了却又没胆子顶嘴,只能将气撒到秦宥霖身上,奶凶奶凶地咕哝着:“就你话多,什么都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