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是不领情,我才帮了你诶!”
“谁要你帮我了。”
看着一副倔强嘴脸的秦宥霖,白冬末愈发觉得他这点很像他爸爸。便撇嘴说道:“要不是看你像我爸爸一样口是心非,我才不管你。”
爸爸明明是想与爷爷把关系变好,却总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他现在也有在努力让爸爸和爷爷的关系变好哦!
秦宥霖弹了弹衣服上留有白冬末的气味,哼笑道:“想认我做你爸也不用这么委婉。下次直接点,喊我一声爸我心情好就会应你。”
白冬末没想到这都能被他占便宜,气得牙咬咬吼上一声:“秦宥霖!你太过分了!”
“叔叔啊,叔叔,您送我回家吧!”
“闭嘴啦你,吵死了。”
……
家里没了白冬末的身影,白露总觉得心下空荡荡的失去了什么一般。
现在才晚上八点,家里却安静得像凌晨一点。
“不行,我还是觉得要把冬末接回来。”
白露按耐不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嘴里囔囔着要去找人。
在旁边看股市的厉成玦抬头看她一眼说:“披件衣服再出门。”
他的表现和傍晚时截然不同,竟然没有再阻止她出门。白露忍不住问:“你不是让我不用去找冬末吗?”
“不让你找,你现在能安心吗?”
厉成玦的反问让白露一时无言。她弯身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临出门前又迟疑地问:“你,你不担心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