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霖笑哈哈地将棒棒糖叼回嘴里,“你好娘啊。”
年幼的白冬末心灵霎间受到伤害,男人无论什么年龄层被说娘都无疑是致命一击。他霎间羞恼成怒,白皙的小脸蛋涨红起来,“你,你才娘!不跟你说话了,讨厌鬼。”
说完就气冲冲转身要回班里。
可他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已还被老师‘罚’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一下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身后响起秦宥霖嘲笑的声音,白冬末气结回头看他,但他人已经笑着离开了。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白冬末气得嘟喃几句就将这事抛脑后了。
秦宥霖漫步走在走廊上,佩戴了蓝牙耳机正与他人通话,“爸爸,我在学校找到乐子了。”
电话那通沉默片刻,“少玩那些以人为乐的游戏。”
“哈哈,爸爸你怎么知道我的乐子是什么啊,太厉害了。但是这次不同了,这次我会好好珍惜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易弄坏啦。”
秦宥霖灿漫的说话方式让人极容易忽略蕴含的残忍。
“别学你叔叔。”
秦宥霖前一秒还笑得灿烂,在听到父亲的告诫后声音迅速冷漠下来,“谁学他了。”
电话那边头痛地叹了口气,似乎没一件事能让他省心一般,“悠着点。”
“知道了。”
晚上白冬末回来马上将此事告诉白露,跟小媳妇受委屈回娘家哭诉一般,“他还说我娘!妈咪,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外公都说了我是小小男子汉,是男子汉啦!”
白露哑语。
她家孩子若不红着鼻子抽搭搭说这事,兴许她还能昧着良心夸冬末是铁骨铮铮男子汉。
厉成玦放下报纸,难得训说了冬末几句,“你一个男子汉说两句就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