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出,桌上的人都皱起眉头,谭尔曼挑眉,“成玦,你是看不起爷爷特地留那10%的股份么?”
厉成玦说,“爷爷留下的每一样东西对我而言都非常宝贵,犯不着你来提醒贵重与否。我若知道孩子在五年前就生下来也不会留到今天才带回来,让他们在外面饱经风霜,还险遭人害。”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神异常阴冷,纵然谭尔曼驾驭多种重大场合,却依然没能轻松驾驭住厉成玦。谭尔曼伸手捋了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借此避开厉成玦的视线。
究竟是领略各种大场面的人,厉耿介很快就接受了这荒唐的事情。虽然他并不满意草根身份的白露和这两小野种,但眼前10%的股份落实要紧。厉耿介强忍眉间的戾气,语气不善,“行了,今天抓紧时间把男娃户口入了。”
且不说厉耿介根本不在意两个孙子险遭什么危险,并且指定了只让男娃进户口,根本就不认白初夏这个亲孙女。
谭尔曼却说,“耿介,这事自然办得越快越好。但别忘了好好检查一下这个女人有没怪病,免得让她传给了成玦。再说她失踪了六年,再见却说有了咱们厉家的种,就当是我多疑吧也得检查一下,省得给别人养了孩子。”
厉耿介听完淡淡嗯了一声,孩子入户前肯定要做检查,而白露?领完证办完孩子入户口的事就该滚蛋了!
被社会历练多年的白露早免疫他人的冷言讽刺,但身为母亲的她却不能忍受旁人对孩子的污蔑。且不说进门就是一口一个野种,现在还将她的宝贝孩子像对待货物般挑拣!白露冷眼看着厉耿介两人说:“二位都为人父母,更是受过精英教育的人,可素质教养实在让人堪忧!你们厉家血脉难道出自皇室吗,你们有什么资格对孩子评头论足?”
他们与白露虽六年未见,但她曾经软弱温声细语的形象仍固留在脑海中。如今没想到白露敢直言教训他们,厉耿介好不容易隐忍的怒气蹭地一下爆发,他猛拍桌子,直指白露鼻子怒斥:“就凭厉家有钱有势,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家中大呼小叫?别以为你迷住个男人心窍就有点本事,就你这种命如草芥的东西,我随时能掐死掉!”
外人都说厉耿介为人老练稳重,那是因为他们没胆子招惹厉耿介。长期在他手下工作的人都知道,他们董事长脾气跟个火药桶似地,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