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看他哭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可笑着笑着鼻子就泛酸了起来。刚刚若不是哥哥拖延了时间,她可能再也回不到妈咪怀中了。
想起刚刚惊险的一幕,白初夏忍不住说:“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傻的事情了,太危险了。”
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幸运的。在能确保一个人存活的情况下,就不要再赌上两个人的性命了。
白冬末却昂头看着妹妹,“当时若是我被抓走的话,夏夏你也会这么做的呀。”
如果还有下次,他依然还会这么做。
就在母子三人享受温情一刻时,白露忽然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她下意识将初夏搂紧,想遮住她的小脸不让厉成玦看见。可当白露回过头对上厉成玦视线时,便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厉成玦的视线落在白初夏脸上久久不能挪开。
好片刻后,他才开口问:“是你自已和我解释,还是我自已去查?”
他那听似很好商量的话语,却让人倍感压力。
深邃的眼神如大山一般重重压在白露头顶上,让人透不过气。
她和孩子都被带回了商务车里,这前后对坐的位置像在审讯。车内的气氛静悄悄,白冬末不安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着,此刻即使冬末再话痨,也不敢吭声打破这份寂静。
这趟回程厉成玦把他们都带回酒店,安顿好两个孩子在重点保护的房间里后,厉成玦将白露带回他的房间。
一路她被拉着手臂走得跄踉,不安的感觉涌上她心头,但还是强作镇静跟他进了房间。
她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讨到对自已有益的处境,可一进房就遭到他霸道的强吻。她被抵在墙上,承受着他粗鲁蛮横的攻势,他浓郁的气息袭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包裹住。
那个曾让她心安向往的怀抱,如今让她想飞快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