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但能猖狂到大白天去他们家里抓人必然来头不小。她作为被确凿的捕捉对象,这一趟被抓走恐怕难逃一劫。但她当下的重任,是拖延哥哥的存活时间!
通完电话,刀疤男继续质问白初夏:“这个女娃娃是你的谁?”
白初夏小声作答,“是我的同学,妈咪带我们一起去参加小猪佩奇的活动,哥哥不感兴趣就没来。”
她脖子上戴着白冬末刚硬塞给她的佩奇挂饰,无形很有说服力。
几个大老爷们虽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猪头不猪头,但瞧这玩意怪粉的,也不是个男娃子该喜欢的东西,便轻信了她的话。再则,他们也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屁孩敢在他们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叔叔,求求你们放了我同学吧,她和我一起出来被抓走,她爸爸妈妈一定很紧张的!而且一定会怪我,求求你们了。”
白初夏在装不知道自已下场,苦苦哀求着他们放了白冬末,努力营造着幼稚无知的形象。
如果他们抓错的是个成年人也照样办了,但抓错的是个小屁孩,倒能网开一面!毕竟小孩对他们构不成危险,可手上平白无故多一条命对他们而言却是麻烦。
有人的孩子年龄与白初夏一般大,此刻对小孩的哀求动了恻隐之心,“大哥,要不下个路口把另个女娃娃丢下?”
奈何刀疤男眯紧眼睛,冷斥一句:“闭嘴,全都带回去再说。”
虽然他也信服了这女娃娃说的话,凭多年游在生死边缘上的警惕与经验,他总觉得这女娃娃说的话都太顺理成章,仿佛在引导着别人不得不信服。越是听似可信,就越要保持警惕!
目的地到达,两个小家伙被推搡着下车,而白冬末伸手挽着妹妹一副互相安慰鼓励的样子,旁人没有对此过多怀疑。就在旁人稍有大意之下,白冬末的小手穿过宽大的公主袖子给厉成玦发了信息。虽然是胡乱的几个字母,但这对厉成玦他们而言,却是关键的突破口。
厉成玦早就通过定位与白露会合,纵然司机车技再稳也敌不过对方有意阻拦,在好几个路口有车辆故意抢道,也就一会跟不上,他们紧跟的面包车就没了踪影。
白露能通过手机查看冬末所佩戴的手表所在位置,可偏偏紧要关头下怎么也刷新不出位置,可把白露急上了火。对方的有意蓄谋,哪怕是延误个几分钟,她的两个宝贝都极有可能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