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妈妈在旁讥嘲:“别在这上演母子情深了,他虽然不到判刑年龄,但你这个当妈的休想逃避责任。”
白露无视她,直径与校长对话,“两个孩子的护腕相似,拿错了也不足为奇。一没监控,二没当场捉获,你们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没有。就凭一己之词断定我儿子行为和作处置,恕我直言,你们配为人师表吗?”
郭妈妈反驳:“那你也没证据说你儿子时拿错了吧,如果有证据你还能这么说么,早把你这个当家长的抓派出所去了,没你这么教儿子的!”
“没和你说话能别插嘴么,你是没讲过话还是连张嘴巴都管不住?”
白露怼人气势过于强硬,甚则掩盖过整个办公室里的人。校长稳住心神后才开口说:“是否牵涉偷窃一事,我们也是根据白冬末同学平日行为来作判断的。他之前不仅打人,现在还牵涉赌博、勒索,这些可是有同学们作证的。光是这两项行为,我们就能将他开除学籍。”
白露淡淡接话:“系主任、校长二位都是教书育人出身,不会连点主观判断都没有而沦落到听信小朋友的证词吧。”
郭妈妈冷哼,“总比你一人耍花腔好!你除了会耍几句嘴皮之外,还能做什么?校长,现在我们有三十位家长联名要求他退学,请你快点处理。我们可不能忍受这样品行的孩子和我们家宝贝共同上学。”
校长为两边感到为难,一想到届时学校的评优情况,只好先稳住郭妈妈一边,对白露不客气地说:“现在有两条出路给你选,一,停学一年,但小升初中的档案上会记录偷窃一事。二,自行退学,我也不在他档案里记负面行为。”
这样的方案一出,把两边都给惹恼了。
郭妈妈怒视,“什么自行退学,做了这样的事还想自行退学?这种品行的孩子,怎能让他安然无恙去别处学校念书,那不是祸害别家孩子么。必须如实记录罪行!”
白露懒得和他们多费舌,携起两个孩子的手,落下一句:“那就法庭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