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川听到她的话后一顿,随即笑了,“从来就不是我的?”
那样的笑意没保持上数秒就殆尽,剩下的只是无底洞的冰冷与占有,把白露看到背脊一阵发凉。
“是厉成玦教你这么说的?”
她迎着那道冷冰的视线回望过去,“是我从来都这么认为。”
话一落下,詹云川手中的酒杯猛地碎开来,尖锐的碎片扎在他手心里,艳红的鲜血从他手缝中溢流而出。
白露给看傻眼了,两道视线交错在空气中,他手掌血流不止地滴落在餐桌上,最后是白露沉不住气把服务员叫进来处理这个情况。
她才把服务员叫进来,詹云川却对她绽放笑容,像个得到奖赏的孩子般开心,“露儿,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白露看着他的笑容陷入一阵发怔,喃喃地说了句疯子。
他听到白露的评价后,一张略显病态的俊脸露出难过之色,“露儿,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都是为了你。”
服务员找了医务人员过来给詹云川处理伤口,白露便趁这空隙离开。詹云川目睹着她离开却未阻止,因为他不比以前只看眼前的一切,想永远地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只有布下更慎密的罗网,才能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身边。
白露刚出去就碰上了从外面赶进来的李玉,他看见白露便说:“白小姐,少爷让我来接您回去。”
“他在忙吗?”
“是的,今天有很重要的商务谈判分三场进行着,到现在都没能歇上。”
白露听完略显失落,虽然厉成玦总是让她不要介意给他添麻烦,可她自已难以走出这种愧疚的心态。她真的很想为厉成玦帮上些什么,可如今看来,她不添麻烦都算好的了。
可现在,她就连不给他添麻烦都显得有些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