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被拉进了车内,还没坐稳位置,就被摁倒在座椅上。
昏暗的车室环境让人心情变得紧张,借着洒落在车窗上的月光,她看到厉成玦那猩红了一片的眼眸,瞳孔一阵阵抽缩着,整个人像没了理智,粗重的呼吸间落下无数个霸道蛮横的吻。白露想推开他,双手却被禁锢在头上,毫无挣扎之力。
“厉先生,你,你冷静点……”
“你教我。”
她的劝说换来的是更具占有性的对待,一双大手已抚上她纤细的腰肢,顺着往上却摸着了束缚,他英俊的眉毛紧蹙在一起,不耐地想解掉它时,白露就死死地握住他的手。
声音染上了不安与颤抖,“别这样。”
他们所在的商务车前后座相隔开,后座空间是一个独立的小包厢。李玉早已回到车上,平稳而飞快地将车驾驶走了。且不说他们在车内,他现在的模样也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全无一丝爱意,好像只为了性而性。
“我难受。”
他的声音饱满了痛苦,呼出的每一记气息都蓄着压抑。
他的反应和滚烫的身躯让白露后知后觉他是被下了药,白露的眼眸布满了诧异,抗拒的态度变成了默许。她尝试过被下药的滋味,那种浑身滚烫到让人燥狂,头脑发晕发胀到要崩溃,所以厉成玦现在的每一个举动和反应都在情理之中。
她不再抗拒,他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不愿意?”
她身子微微颤粟着,脸上细微的变化似是在为自已打气,她声如细丝:“没有。”
厉成玦的眼神愈发黯郁,白露做好承受暴风雨来袭的准备,身上的人却深深吸了口气,坐回了他自已的位置。
白露有些愣神地看着他,她不由得坐起了身子,看向他的眼神布满茫然,“厉先生?”
厉成玦烦闷地喘着气,没有回应她。
白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中止,也难以想象他凭着多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才能半途停下来。她想坐近了问他怎么回事,可刚靠近的动作,他就沉着声音说:“别靠近我。”
白露顿住了动作,一刻动也不敢动地看着他。
她听见他说:“我不想你讨厌我。”
“所以,别靠近我。”
车子一路高速飞驰着,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抵达了厉成玦私人屋宅。厉成玦下车直赴房间,李玉早在路上通知了医生准备好缓解的药物,他没有直接拿去给厉成玦,而是拜托白露转交,并麻烦她帮忙照看一段时间,因为即使是服用药物也会再煎熬一段时间。
白露拿着水杯和药物走进了房间,但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无人。
厉成玦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从头淋在底,除了肌肤上有凉爽的感触外,体内的浴火却更甚,随时要将他整个人的理智吞噬掉。痛苦难耐的煎熬。
白露推门进来了,但她手中没有拿着水和药物。
率先入目的是她那张清纯可人的姣颜,燥热感在他体下汹涌地翻滚着,厉成玦垂下了头强行把理智给唤回来,“出去。”
这一次她却没有后退,而是一步步地走近了他,厉成玦蹙紧了眉毛,正想加重声音把她赶出去,白露却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身上的长裙。
露出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材,如羊脂玉般光洁无暇的肌肤让人挪不开眼睛,那修长洁白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的魂魄。
她紧张得声音都掺和着哆嗦,眼神却透着坚毅的光,她说:“我没有不愿意。”
“我只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