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自知局势扭转,只能无辜又乖巧看着厉老爷。
厉老爷怎么也对白露训不下话,最后化为一声干咳,“你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遇到事要好好商量。这件事就过去了,谁也不准再提。”
“听到没有!”
最后一声是朝着厉成玦训斥的。
厉老爷这碗水摆明了全端给白露。明晃晃的偏爱让白露感动不已,忍不住将头埋在他肩膀上撒娇:“爷爷……”
“哎,爷爷在呢。”
厉成玦看着这爷慈孙孝的一幕,一度怀疑到底谁才是他孙子。
厉老爷歇息下后,两人一块退了出去。厉老爷在身边时白露才敢装模作样和厉成玦说上两句,现在出了房间白露溜得比谁还快。
然而溜得快没用,回到另一个房间仍要面对厉成玦。
厉成玦睥睨了她一眼,“恶人先告状耍得挺好。”
白露汗颜,“当务之急嘛,不那么做爷爷怎么会相信呢?”
“哼。”
厉成玦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凝视如狮子紧盯着自已的猎物,“我看你心存不少怨气?”
“说说你的委屈?”
近在咫尺的俊脸让她屏住呼吸,说话磕绊起来:“没,没没有委屈。”
看着她脸颊涨红得如番茄,厉成玦感到心情好转了点。凭她这些反应,厉成玦确信白露是喜欢自已的。而她这些天远离自已的举动,不过是在博人眼球,想让他感到患得患失罢了。
“谅你也不敢有。”
“去放水。”
松开了白露后,厉成玦毫不客气地使唤起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