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很强，大家都怕你，也都听你的话，可是，你自己呢？你真的快乐吗？”路昕昕看着莫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快乐吗？自己快乐吗？听了路昕昕的话，莫离沉默了。活了万年的时光，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许多事情都被当成了理所当然，虽然无波无浪，但是也无聊的可以。

这么看来，自己过得也不算快乐了。

“看你的样子，就是不快乐啦！”路昕昕看出了莫离脸上的犹豫。

“也不是······”莫离否认。

“那你过得很快乐？”路昕昕又追问道。

“好像······也不是。并没有特别的······”

“那就行啦。”路昕昕打断莫离的话，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玉液琼浆：：“所以说嘛，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哪里能够体会到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呢？”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简直不要太愉快了。”

“那你想要来仙界吗？”莫离回过神来，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