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路昕昕的形容词，莫离的眉毛都皱起来了，为了有人把自己比作女人，有点不高兴了。

“我是男人，不是什么女人。”莫离的语气中已经有了淡淡的怒意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了！”路昕昕的嘴角也在抽搐；“你这胸无二两肉的样子，如果是女人的话，早就投河自杀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开开心心的看戏吃果子吗？”

路昕昕可是很记仇的，她还记着刚才莫离在这边吃果子看戏的事情呢。

莫离的额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强忍着才没有把人一脚踢飞。

“不是，我是说啊，仙帝不是应该是长的尖嘴猴腮，形容猥琐，却又自以为自己的美貌是天下无双的恶心的老头子吗？”路昕昕看着莫离说道。

“而且啊，他又自负又清高的，明明一肚子的坏主意还非要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明明就没有什么本事，却来是觉得自己的本事是六界第一，天下无双的。还有，他不是又尖酸刻薄，又小气的吗？”

路昕昕，说着，说着，声音从原本的高亢逐渐变得轻微，因为她终于发现了，她身下的莫离，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已经黑的快要滴出墨来了。而且，眼神也越来越锋利，就像是要把她凌迟了的感觉。

“这些话，是谁说的？”莫离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把话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