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张氏的话大家也纷纷点头,路七笑着把草药茶递给罗张氏:“谢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就是你带头敢顶撞李大姨啊,要不然我们家还被人按在地上踩。”巧娘笑眯眯的递给路七一个烤熟的芋头。
“嗨,别人踩你是因为你自己趴地上,你只能千方百计站起来不让人揍你,不能指望别人发善心。”路七说着。
大家都若有所思点点头,闲聊了后炭火弱了下去,把炭火盆放罗张氏的房间后小青年们各自归屋子。进屋罗武引就粗声粗气的问:“小七是你吧?”
路七也不否认:“你这脑瓜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啊。”
半天看罗武引不说话了,背对着自己耷拉个脑袋,路七爬他背上摇晃他:“怎么了?”她想了想又问“难道你是生气我看了别人的屁股蛋?”
罗武引又臊又急:“我怎么会怪你这个!你、你——你干嘛一个人去?我知道我没用,但是至少我也可以给你望望风什么的。”
原来是担心自己。路七一阵好笑又一阵甜蜜,趴他肩膀上娇声娇气说:“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做飞贼就叫你一起。”
罗武引的大手盖住路七的小手,暖乎乎的。
这么一下后李婆子也好张二家的老小也好彻底不来惹罗家了,没多久李婆子在镇上的女婿就给张翠娘说了一门好亲事,他掌柜的娘子生急病死了,掌柜要续弦,虽然有六十岁了但是做正室,还出二十两聘银。张二家如同捡了元宝般喜得合不拢嘴,马上就答应了,开年后张翠娘就进城嫁了,李婆子的女婿也提为大伙计,此都乃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