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七摇摇头,男人虽好可不是自己的,调戏也没意思,她钻进被子里说了一声“我睡好了”一个小土粒把龙凤烛里的凤烛灭了,内力逐渐恢复的感觉真好。
睡箱子也不算什么,那次护送金澄公主出塞她就一个羊皮垫子足足睡了一个月的地。“明壹、明陆,我这次的任务好好笑噢,是做新娘子呢”路七脸冲着脸,手揪着被面滴下两滴泪来“明壹、明陆,我还活着呢,你们呢?”
罗武引犹豫了一下,把另外一只蜡烛也熄灭了,满屋陷入黑暗,却叫他更加不安,他觉得自己心跳得比先前更厉害了,甚至有点担忧这声音小七是不是能听到。
罗武引又开始发愁到底自己是头向着小七这边呢还是脚向着小七呢,想来想去脚对着人家姑娘不合适,纠结着并手并脚爬上土床,衣服也不敢脱,悄无声息的头朝着路七方向躺下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听到路七浅浅的呼吸声。偶尔路七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哈欠声,罗武引觉得自己的心也好像被小猫挠了一样,然后罗武引失眠了。
路七养成习惯早睡早起,但纵然她起得早却有比她更早的,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罗武引就已经不在房里了,土床上被子已经抻平叠好。路七不大会梳头,平时就梳个麻花辫子,现在成亲了按理要盘发,她干脆就把辫子往脑后一绕、然后捡了一只长短差不多的铁藜骨就当做簪子别起来,用那面铜镜欣赏了一下自己觉得还挺好看的。
路七出门看见厨房已经冒了烟,一看果然是罗武引,看见自己说了一句“怎么就起来了——”又咬了嘴不说了,低头烧火,虽然有火光的掩饰但耳朵红得透透的。
唉,这男人真是白长大了这么大个子,这样子活像是自己强了民男一样。路七拍拍手:“有什么我做的吗?”她听说过当地风俗新娘子要做第一餐饭以展示自己家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