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胆怯,心底善良,连说话都没有大声过的钟静姝,都说出可恨和报应这样的话来,可见,她真的是恨极了。
元钟灵摇了摇头,还笑着与钟静姝开玩笑:“别生气了,反正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也不要提了,省的别人还要说我们一句,反正元钟灵也出没什么事,钟静娴也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何必不依不饶呢,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世上多的是这样的人,论事不分对错,只看谁最可怜,谁可怜谁有理,抒发自己无处安放的“善良”,也多的是有人吃这一套的。
钟静娴已经是落水狗,她们好歹也赚点宽容和大度的名声。
钟静姝很憋屈,可她也知道,这样巴掌没有打到自己脸上,就不觉得疼的人,还最是喜欢在背后败坏别人名声的人。
话说到这里,她也是好奇了:“姐姐,你那时候,是怎么看出来大伯母想要害的人是你呢?”
她思来想去,完全没有头脑。
元钟灵与她一起走着,拐过弯,来都一处游廊上坐下,才若有所思地告诉她:“其实,这事情也不难猜。靖南侯府逼得紧,大姐姐她又死活不想嫁,别说她不想嫁,就是太夫人和大舅母她们也舍不得大姐姐嫁过去。”
“可是呢,大姐姐不嫁,又怎么给靖南侯府一个交代呢?”她有意引导钟静姝去想想。
钟静姝想了想,还是想不出:“姐姐,我以为靖南侯府和大姐姐,不是儿戏,不会换来换去的呢。”
元钟灵忍不住笑了笑,钟静姝还是太单纯了,不,不是她太单纯,而是靖南侯府和韩氏的无耻,在她的人生阅历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已。
“你能这样想,证明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可他们这样的人,却是专门欺负你们这些人呢,所以,这些人我们可以不主动去招惹,可招惹了我们的人,就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元钟灵如此说着,便也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告诉钟静姝:“其实你这一点说的也对,这婚事都定了,哪里还有换来换去的,可是,靖南侯府无耻,娶了大姐姐,为的就是大姐姐身为侯府嫡长女会有的丰厚的嫁妆,所以,大伯母如果想要靖南侯府改变心意,就只有一个办法。”
说到这里,钟静姝眼前一亮:“找一个嫁妆比大姐姐更丰厚的姑娘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