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柏心有余悸,短短的一日发生两次追他追杀他怎会不感到恐惧,他面上苍白无血丝,“多谢皇上关心,我只是对这个刺杀之人感到莫名其妙,我再荒诞也不可能让人至于来追杀我…”
“朕明白,这事不一定是你惹出…不管怎样,好孩子,真是让你受惊了。”
沈言清看向了沈深,“瑾王、司徒平、张图,朕的寿仪全程可都是你们安排的,在朕的眼皮底下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这监察和治安是怎么做的?”
听到皇上问起了此事,沈轲瞬间将神经紧绷住,其实说起来这次寿辰的主办是他,他为了能在皇上夸赞的时候站出来把功劳揽过来,为此事他去找了好几次沈深,他与沈深分工合作,沈深只负责了一小部分的安排和管理,像治安什么的表面工作都是他在做,谁能想到天子面前有人敢行刺!
暂且不说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天子面前行刺杀之事那可是大罪,主办的皇子犯有失职罪一定会难逃其咎,如若怪罪下来,那他一定会受重罚。
沈深站了出来,他行礼认罪,“父皇…是儿臣失职。”
张图和司徒平还在惆怅着该如何把八皇子参与主力的事说出来,说也不是,不说瑾王定不愿意,正犯难时就听到了瑾王的话,他们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互视一眼,只能顺着瑾王去认罪,“是臣的罪,还请皇上降罪。”
沈言清敲动着桌面,他脸色阴郁,声音没有起伏,“你们俩也见到方才的局面了,情况多么危急,侍卫再晚来一步,陵柏的命可就要没了。”
赵陵柏是武安侯之子,就这样在皇帝面前遇刺,皇上怎么可能不生气,
大臣们的心思各异,年龄大一点的老臣站出来为年轻皇子说话,“回皇上,今日是皇上寿辰,刺杀之事又过于放肆,好在小侯爷有惊无险,这事老臣觉得的确是主办人的办事不利,没有做好安全工作以至于让小侯爷受了惊,可依老臣之见往年都是其他皇子操办皇上的寿仪,瑾王年龄小不说主要第一次办没有经验,疏漏之事也难免会发生,瑾王一心想着办好此事,想来出了这样的事他心里也不舒服,好在小侯爷又没受伤,还请皇上不要过多职责瑾王以免害得瑾王从此以后没了信心。”
沈言清思量再三,“爱卿说的也有道理,瑾王年少何况没有经验,张图也就算了,治安你司徒平掌管,这点小事还出了纰漏,若赵陵柏出了什么事,你难逃一劫!”
皇上对待沈深到底是宽容的,现在又有分量的老臣站出来说话,他自然不会对沈深有太严重的惩罚,正像老臣所说,年轻皇子没有经验,这次长了记性下次就会更严谨一点,好在小侯爷又没什么事,也就让皇上把目标对向了司徒平。
可司徒是最受冤枉的人,八皇子想独占功劳几乎不让他掺和,他以他掌管治安的身份站去监工实行,而八皇子在后面操控着一切,他就是一个傀儡而已,好事轮不着他,怎么还能来了坏事呢!
司徒平用眼神去求助,那人就如没看见一般,他知道指望不上了,他转过了脑袋,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是臣没做好治安,请皇上责罚。”
“这事你逃不了,朕罚你革职查办,下去领板子吧。”沈言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有瑾王,你虽没有经验但也难逃其咎,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