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公。”卓尧楠拿了杯酒，边喝边和外公聊天。

“年轻人偶尔跳跳舞，不是坏事。虽然你母亲不想你太早成家，不过，认识一下朋友不是坏事。”

“嗯，我知道。”卓尧楠很恭敬，但显然兴致欠缺。

“怎么？”老爷子低声问他：“现在还怕女孩子？”

卓尧楠蹙眉道：“外公，我不是怕，是烦！跟女人那种无知虚荣愚蠢的生物相处，真是很难受啊。”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太拧巴，比你外公年轻时有过之无不及啊。”

“卓家子孙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老爷子拍拍他头：“你啊！你母亲是我最喜欢的女儿，你是我最喜欢的孙子，没抱上你的娃娃，老头子死不瞑目。”

卓尧楠看着老爷子鹤发童颜，年近80但看似只有50多岁，炯炯有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外公，哪有人咒自己的？而且您还年轻，要不您自己加把劲？”

老爷子故意打他一下：“就你敢乱说。今天安排了不少名门千金来舞会，你随便捡一个去跳舞去。”

“哦……”

卓尧楠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却发现了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祁甜！瞬间，他的眼睛睁得巨大。

老爷子：“怎么？见到鬼了？还是发现目标了？”

“外公，我见到个朋友，一会再跟您说。”

老爷子目光如炬，直觉这孙子跟平时不一样。“好，去吧！”

卓尧楠迈着长腿，双手插着口袋，直接走进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