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大概是被他吻的有点透不过气，想躲开，嘴里嘤咛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程度正亲的忘情，一下愣住了，心脏瞬间吊到了嗓子眼。

周周眯着眼睛瞧了他一会，“程度……”

程度被她叫心痒难耐，“我在。”

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周周听见他的声音，安心的又闭上了眼睛，“我难受……”

“哪里难受？”程度的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游走，“嗯？”

周周闭着眼睛说了一句什么，程度没听清，又往前凑了凑，“周周，你说什么？”

“我……”程度只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字。

“嗯？什么？”

“别欺负我……”

程度：“……”

他想说我没有，但又说不出来。

这一场婚姻，于她来说，他确实是在欺负她。

这一场所谓的爱情，是骗来的。

他对她的爱，是假装的。

程度就这样盯着她的脸不知道看了多久，把自己看成了一尊雕塑。

忽而有轻柔的声线再次响起，很低很小，程度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喜欢你啊……”

程度看着她，眼神似黑云压境，似有****电闪雷鸣，可他这一张脸却太过平静，以至他整个人看来有一种十分诡异的不协调感。

“我知道。”他说，他很早就知道。

所以，他步步为营。

“若不是我在姐姐坟前起过誓，我才不会做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做这劳什子的柳下惠。”程度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他趴在周周身上，缓缓的说：“我一定占了你，然后……”

“然后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