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牛眉头紧蹙，又大声喊了两声，“李五牛，李五牛……”

钱如花不高兴了，撇了撇嘴，扭着身子进了屋，砰一声把门关上。

偏房里，李五牛头昏脑眩，感觉有人喊他，轻声回了句“红叶”，过了好一会，他终于被门外锲而不舍的喊声叫醒了，顶着头痛起床开门，多日不见阳光，直射在他脸上时，让他忍不住闭了眼。

李四牛看着从偏房里走出来的李五牛，有些吃惊。不过短短几天，他变得萎靡不振，邋里邋遢。

“四哥，有事？”李五牛走过来开了院门。

“嗯，你怎么弄成这样。”李四牛还是忍不住来了口，“既然已经再娶了，就好好过日子。”

“四哥，你有什么事。”李五牛显然不想听他的唠叨，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李四牛噎气，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芦花来的，你娶的新媳妇把她扔了，我把她捡回了家。既然你们不要她，我就收养她了，你跟我去村长那里办个过继手续吧。”李四牛直截了当说了来意。

“臭婆娘，敢扔我闺女。看我不打死她。”听到李四牛的话他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就想进屋打人。

“行了，你要教训婆娘我不管，我还忙着呢，没空和你墨迹，去不去过继一句话。”李四牛一把拉住他，对于动不动打女人的男人，他看不上得很，口气也不好了。

李五牛迟疑了，他心里矛盾得很，不知道想到什么，最终开口道：“我…我不过继，她是我和红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