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吃槐花糕，外公才会带我出城，如果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外公其实根本不用死的！他明明可以突围而出，可以逃掉，却因为抱着我，护着我才……”

“他还说什么解脱，都是怕我自责，我都知道的……”

说到最后，团团脸上豆大的泪珠子不断落下，小肩膀也一抽一抽的。

“你……”

阿钰哪里见过这软弱的团团？

在阿钰的眼中，团团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就算是外公死后她一直跪在灵前，也只是默默的流泪，从没这么软弱的诉说着哭出声过……

迟疑了好一会儿，阿钰终是伸手，揽过了团团的肩膀，任由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努力的找到安抚的腔调，缓缓道，“若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外公的死，也是我造成的，那些杀手是将你当成了我，是我造成了那一切……”

“不是那样的，哥哥当时还在鬼医坊里养病，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团团闻言，下意识抽噎着反驳道。

“既然和我没有关系，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阿钰闻言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团团，伸出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子，缓缓道，“外公最疼爱你了，若是知道你还对他的死耿耿于怀，肯定也会不开心的，团团，阿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