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必,如果牵手的话,那些茧一定会很不舒服的吧。
活了十几年,连澈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颇有几分心塞。
可是,怎么办?
手指上的那些茧都是他无往不胜的功勋,是值得骄傲的存在,应该不会被嫌弃吧?
不知何时,连澈忽然走神,在自己的意念里患得患失。
池夏微微愕然。
她惊讶的发现,连澈竟然能够无视她的魅力,独自一个人开小差,而且表情丰富,时间甚久。
“将军,”池夏又唤了一句,有件事她很好奇,“你在想什么?”
“没,”连澈总算回神,堪堪稳住心态往后退了一步,隔开两个人少许距离,不失礼仪的说:“你早点休息,我该回去了。”
“回去干嘛?又没意思。”池夏实话实说。
连澈深深凝了池夏一眼没有接话,转身朝外走去,实则心里却是放弃一般,破罐子破摔的考虑着:如果还是睡不着,大不了就再来丞相府守一夜。
池夏伸手去抓连澈的衣袖,奈何连澈步履如风,仅一瞬间就走远了。
她是万万不肯承认失手了,于是便走到门口,冲着连澈的背影说了一句:“送客。”
连澈闻言一滞,说不清楚心中是何滋味。
他只好像确定了一件事,果然是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