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什么印象。

“很差劲吗？”说要喝酒的她，闻了一口刺鼻的酒后，避如蛇蝎的放下手里的酒杯。

“……”

不会喝酒的人，居然说要喝酒？

四爷冷色微冷的放下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她放下的那杯酒。

“喜欢喝什么。”

没回答的他，开口起了另一个话题。

“……”见男人换了话题，杨菁川一下子不知是该继续问还是不该继续问。

便随口说了句。

“茶。”

她倒是不认为皇上会上心。

“那个，皇上，这许答应可还行。”

“行……”男人应了声。

一杯酒下肚。

“比皇后好。”

要的还行，他这会儿还需要在这里喝酒吗？

几杯下肚，原也没醉的他，居然有点迷迷糊糊起来。

遇到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正室，他还真不如醉了省事。

摇摇晃晃的他，搭拉着皇后的肩膀从身后饶了过去。

有些醉意的他早已没有往日冷冽阴戾吓人的模样。

那菲薄的唇微微嘟着，修长身子的他顺势靠在她的肩头上。

许是喝了酒，每一口喷洒在耳根上的呼吸都温热的让人发痒。

“朕倒是要请教一下皇后，那人朕不喜欢，何以要临幸她。”

“什么……”

“宠你可以吗？就宠你……。”

“宠我。”

也不知是男人的呼吸太热，还是话太意外，她这耳朵耷拉的红透红透的。

“就是呢……”他撒了一地的娇，脸也火红火红的。哪里还有平时里半点皇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