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脱了衣裳亲,便真是要脱了衣裳亲,绝对不掺一丝假。
云长欢在昏黄的帐内背对着他,祁余在这样的情况下性子格外急躁,她发间钗环均未取下。
祁余便不紧不慢为云长欢下妆,她底子好,本就是为艳烈的美人,即便不上妆她也是美的动人心魄。
云长欢看着他没吭声,在祁余热烈的目光下她缓缓低下头,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腰封,衣裳立刻变宽松起来,宽绰绰的罩在身上。
祁余眼也不眨的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在说“继续”。
云长欢礼佛的时辰过去的快,她似乎都没有多想祁余几次便到出寺回家的日子。
云长欢在寺门前等待萧婳,却只等来玄空,玄空还是那副不正经的和尚样,他穿金戴银看起来比自己这个世子妃都还华贵,哪有半点圣僧的模样?
云长欢同祁余一样烦他,玄空看在眼里却不曾记在心底,“世子妃多日不见,可曾想念贫僧否?”
云长欢红唇一张一合极其冷酷无情说道,“不好意思,本妃是见玄空大师一眼就觉得心底烦躁,所以本妃是一刻也不曾想念大师。”
玄空被云长欢这句大师喊的心底极不得劲儿,玄空将那份不愉藏好,他十分惋惜说,“可是贫僧这段时日以来却是对世子妃日思夜想的紧,贫僧与世子妃有师徒的缘分,世子妃此次回城不妨多想一想贫僧莫叫这师徒缘份就此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