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傻,谁愿意做炮灰被轰。
似是感觉到了封厉旬的注视,安七七缓缓地睁开眼,朦胧间,看到有张脸在眼前不停的晃,眉头一皱,扬起手‘啪’地一下子打在封厉旬脸上,气呼呼地吼道:“停!晃得我头晕!”
封厉旬的脸先是一红,接着变得铁青。
看着封厉旬变幻莫测的脸,旁边几人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这女人真够胆!
“够了!”封厉旬气得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拆了。
该死的,这女人究竟喝了多少酒,竟然醉成这样。
见封厉旬生气,几人哪里还敢拂他逆鳞,“咱们吃饭去了,旬,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欧阳修长腿一跨迈进了电梯,接着,其他几人也跟着进了电梯。
封厉旬站在门口,看了看电梯里的几人,又看了看怀中烂醉如泥的女人,最终转身离开。
反正他也别想指望这几人能向他伸出援手,不如早些把这女人送回家。
就在封厉旬转身的时候,电梯合上了。
“酒呢?我的酒呢?”安七七整个身子吊在封厉旬的身上,双手在封厉旬身上一通乱摸。
鼻端充斥着女人身上浓浓的酒味,被女人小手拂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封厉旬眉头直皱,压低声音警告道:“安七七,你要再不老实点,信不信我把你扔进那喷泉里洗洗。”明知道他的话对于喝醉酒的人来说根本就起不到震慑作用,可封厉旬还是恶狠狠地说了。
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安七七睁开眼看他,半天说了一句:“封厉旬,我不怕你!”
心里有火,却偏偏无法对这样的安七七发火。
封厉旬叹了口气,认命的把安七七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用力搂紧她的腰,以防她不小心掉下去摔伤。
从电梯口到门口不过几步的距离,封厉旬却感觉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你别动来动去,我想吐!”安七七薄薄的唇贴在封厉旬的耳边,吐出来的全是一股子难闻的酒气,薰得封厉旬想吐。
“安七七!”封厉旬低吼,却在看到女人迷茫的小脸时,心头的火不由压下去几分。
“是!”安七七软软地举起手敬礼,呆萌可爱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封厉旬叹了口气,只得打横将安七七抱起,大步往门外走去。
“谢谢光临,请慢走!”
听到声音,安七七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咻地一下子有了精神,睁大眼睛,在看到封厉旬的脸时又迅速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喋喋不休地说道:“幻觉,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看着安七七傻乎乎的模样,封厉旬忍俊不禁,笑了。
这女人有时还真是傻得可爱。
“封厉旬,我讨厌你!”说罢,安七七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封厉旬的脸上。
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一张脸左右脸颊都被安七七打了,封厉旬这下也该圆满了。
“不就有几个臭钱嘛,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啊!硬巴着你不放,你妈也真是想得出来!像你这样的男人,送给本姑娘都不要!”安七七这番极有条理的话听在耳朵里,哪里像是喝醉酒之人。
这下,该论到封厉旬醉了。
这女人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想在他身上撒气才是真的!
而偏偏,他既不能还手打她,也不能为自己辩护。对于喝了醉的人,你和她讲道理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白白浪费唇舌。
不过,这两巴掌他不会白挨,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安七七身上讨回来。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几人亲眼目睹了安七七姑娘此次‘行凶’的全过程,看到封厉旬打红的双颊和拧紧的眉心时,想笑却又不能笑,只得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刚走过两人的身边,封厉旬就听到一阵大笑。
几人的笑彻底的让封厉旬的脸色变黑。
该死的女人!
等你酒醒了,咱们这帐可得好好算了。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因封厉旬生气就消停下来,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这一辈子,我和女儿一起过,谁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