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银背着手,俨然是司令员在巡查休息舱的感觉一样,看了看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然后说了一句;“你们都给我闭嘴,现在我们都统统睡觉。”普希银说完,就一头倒在自己的铺位上,很快就扯起了呼噜。
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还想说什么,二赖子把食指放到嘴唇边上,对他们嘘了一声,意思让他们不要说话,然后自己也一头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起來了,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觉得好生奇怪,这两个是怎么回事儿,不会生什么事情吧。
这样想着,他们俩也都各自爬到自己的床铺上,倒下睡觉了。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在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了,他醒來的时候,看见军医忙前忙后的,给自己包扎面部,觉得很奇怪;“我的脸怎么了。”军医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那天晚上晕倒在主甲板上,碰得是鼻青脸肿的,我正在给你包扎呢。”
“我不是躺在担架上了吗,怎么会自己晕倒在甲板上,而且还是碰得鼻青脸肿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他对于军医的话,半信半疑的,“是的,你开始是躺在担架上的,可是把你往宿舍舱抬的时候,你从担架上给翻下來了,也就是说你晕过去的时候,一下子翻出了担架,结果就出现了鼻青脸肿的事情。”
军医因为得到了普希银和二赖子的警告,所以说,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是瞎编一气,因为他自己都是有点鼻青脸肿的样子,他不想让自己再來一次鼻青脸肿了,因为,他得悉曲娟去舰长几天后,将启用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以及**夫斯基这四个受训者。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已经是老矣,而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都很年轻,以后很有可能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担任要职,所以说,军医认为自己要学的聪明一点,为了一个老头子,而得罪了四个有可能被启用的人,完全是划不來的。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又问道;“你怎么也是鼻青脸肿的呀。”军医又瞎编起來了;“啊,是那天晚上风太大了,我在甲板上跟随着你的担架,结果沒有走稳,摔了一个大跟头,结果就碰成鼻青脸肿了,不过我年轻,无碍大事。”
军医一边说着,一边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下巴和鼻子都用白纱布包扎上,看上去倒像是战场上的伤员一样,就这样,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惦记着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这四个受训者的训练情况,特别是普希银和二赖子他们俩个那天的射箭指标,到底完成了沒有。
“你去把普希银和二赖子给我找到这里來,我要见见他们。”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
“可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暂时不要见他们的好,因为这有损于海军上将的形象呢。”军医面露难色的说道,“什么有损于海军上将的形象,这是什么话,你想想,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难道我这个样子,就要放弃指挥了吗,要知道过去,我指挥着整整一个波罗的海舰队呀,那是多少只战舰呀,浩浩荡荡的,威风无比,现在,我脸上有点伤不要紧的,快去,把普希银和二赖子叫來。”
军医只好依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意思,马上找來了普希银和二赖子,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宿舍舱里,普希银和二赖子忐忑不安的见到了他们已经有差不多两天沒有见到的糟老头子,啊,变化真不小呀,瞧,他脸上缠着白纱布,一只眼睛还肿胀着,另外一只眼睛如同大熊猫似的,有一个明显的黑圈萦绕在他的眼皮周围。
“报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普希银和二赖子前來报到。”普希银和二赖子立正并且向躺在床上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敬礼,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想直起上身,还礼的时候,被军医给赶忙制止了,因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胳肢窝里,还掖着温度计呢。
如果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要是猛的一下直起身子,很有可能将腋窝里的温度计给撇断了,这样的话,断裂的温度计肯定会伤害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所以说军医的制止是对的,也是必要的,“你们俩个那天完成了我给你们规定的射箭指标了吗。”
咦,这个糟老头子,都被我们打成这样了,还念念不忘那天要我们完成的射箭任务,你说说,天底下有这样好玩的海军上将吗,普希银和二赖子相视一笑,彼此都扬了扬眉毛,此刻,他们俩内心简直是乐开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