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费聚宽慰道:“你多心了,那是个痴人,在他眼里,凡人和物,只有可入画,不可入画两种区别,倒不拘泥于高低贵贱,美丑贫富。斯是妙人,怎会入不了画呢!”
被乔费聚一赞,虞氏喜得忸怩上了,温柔如水似的,道:“那明天,爷可得在一边陪着,画好了为止。”
“他都是个老阿物儿了!”乔费聚任意道,接着话锋一转,少有温柔道:“我自然在旁看着。”
虞氏扬声,命灯香几个把新裁的衣裳,新打的首饰找出来,得好好打扮打扮,才对得起人,对得起画,边下地边自己道:“我去找凝儿来给我出主意,还有,她也要打扮一身。”
乔费聚提醒道:“人家是书香门第,讲究涵养,你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反浊了本色。”
虞氏是个自尊心极强,又乖狞的人,在某些人面前,她总是这么富贵怎么打扮,既给自己底气,也刺刺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人的眼。
虞氏边欢快的往里屋走,边娇笑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些不过俗物。”
虞氏的屋子,铺满了衣裳,衣饰,头饰,一套套试着,搭着。一幅画,虞氏的态度无比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