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看着她离去，眼神晦暗不明，危险的身手，危险的超能力，以及更加危险的情绪管理。他眉头紧锁，看着斯蒂芬妮抹去嘴边的鲜血，“你在这里干什么？”该死，他差点暴露身份，不知道斯蒂芬妮是怎么知道这个计划的，但是她差点打乱了这个计划，还让自己陷入了未知的危险，

“好了，回家去，斯蒂芬妮，”

“好好休息。”

斯蒂芬妮的眼里流露出惊讶，“什么？她刚刚差点杀了你！”还把我痛打了一顿。下巴脱臼，断了两根肋骨，而且她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并没有用全力，不然她只会更惨。这让斯蒂芬妮几乎想起和卡珊德拉刚见面那会，她也是不由分说以打断她的鼻梁为见面礼。

啧，她和cass谁更厉害？还是cass吧，斯蒂芬妮想，不过她也没办法把在香港的卡珊德拉特意叫过来就为了知道她们谁更能打。

“我能应付...回家去，斯蒂芬妮。”布鲁斯转身离去，他得去确认一下他们的计划不会被打乱。

蝙蝠洞。

提姆咖啡都喝不进去了，他担忧的看着布鲁斯，“steph还好吧？”虽说他们早已分手，但那毕竟是他的前女友兼战友，房间的摄像头坏了，但是从通讯器里可以听出战斗的激烈。

“她已经回家了，那个女孩没有想杀了她，”布鲁斯在电脑前坐下来，他依旧眉头紧锁，“她提到了布鲁斯·韦恩背叛了朋友，她对我的愤怒是私人的，而且——”

“当我看着她的眼睛时，我感到...熟悉，”布鲁斯在键盘上敲击着，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连调出资料时那副表情都没有变过，“我不知道这可不可能，但这是最好的解释。”

原本松了口气的提姆看到资料后讶异地张了张嘴，片刻后，他说：“你觉得她还活着？！”已经被淡忘的兰道尔一家的惨案，无人生还，虽然没有找到小女儿的尸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警方也将她确认为死亡。

“这样才能解释她对我的愤怒，”布鲁斯盯着资料上童真美好笑容灿烂的安娜，他的语气越发深沉，“在事情发生后，多纳恶意侵占了他们的部分财产和资源，”不只是他，他们就像战胜国瓜分战败国土地一样，布鲁斯尽力不让艾登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即使是他也无法逆转什么，“看到我和多纳的谈话，她以为...我和他们一样。”

这本该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一方面扳倒多纳，一方面也有可能会吸引她的前来，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总有那么多突发事件。

提姆看着那张领奖台上的照片，她骄傲而绚烂的站在高处露出笑容，眼里除了喜悦再无其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中间又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直在查这个神秘之人，现在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只是这样的真相，实在过于沉重和鲜血淋漓。

提姆担忧地转头看蝙蝠侠，靛蓝的眼睛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忧虑，“你还好吗布鲁斯？”

他的...挚友，当年他没能阻止悲剧，现在他的女儿把自己变成了复仇之刃，布鲁斯想，他得做点什么，他意志和血脉的继承不能在无止境的复仇中自我毁灭。

“关于她的能力，我们得想想后备计划。”布鲁斯选择性忽略了他的问题，转身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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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其实也是盯上了那个倒霉鬼罪犯，刚好一石二鸟，然后斯蒂芬妮做了真·搅局者（但也让老爷知道了更多情报），还好最后还是没被打乱计划，因为刺客是不会放弃划掉黑名单上的名字的。老爷后续的计划就是让安娜去找那个倒霉鬼，然后自己就可以变成蝙蝠侠同时搞定两个人，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