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扳机杀害叶莲娜·兰道尔的凶手的名字,告诉我,否则你会尝到更狠的。”安娜觉得他不会想知道自己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她知道怎么让人感到疼痛,事实上,她知道几百种杀人方法,痛苦地那种。
沙利文的表情冷下来,他咬紧牙关,“我是幕后操纵者,我不知道那个底层杂鱼执行了命令!杀了我,动手啊!”
“砰!”,子弹在他的眉心打出一个血洞,安娜放下手,吹散枪口的硝烟,“如你所愿。”
我不觉得我有选择,我必须为家人复仇,血仇呼唤血偿,但更多的鲜血终究是鲜血。安娜感到了想吐,一如往常。
名单上的第一项已经划去,蛛网只给了她几个名字,但是这就够了,她可以顺着这个开始。
凌晨三点整,安娜迈过他的尸体,在离开之前,还有一点事情要做。她拿起一个黑色挎包,把沙利文保险柜里的现金,收藏品装了进去,连同一些文件,老式犯罪家族没有那么高度信息化,不然她可以通过手机电脑获取更多的资料。
民风淳朴的哥谭市,是蝙蝠侠、小丑等一干狠人的快乐老家,如今,这个快乐老家里又多了一个安娜,日夜颠倒的安娜站起身,带着装着活动经费还有资料的挎包消失在原地。
在回公寓之前,她还有一个额外的名字要划去。
拉尔斯·考奈德
古恩太太福利院。
考奈德正在梦中睡得香甜,他平稳地呼吸着,面容平静,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突然间,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泼上了他的脸,被冷水浇醒的神父哆嗦了一下,惊醒过来,“什么?!”
他睁开眼睛,慌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从床头柜拿起老花镜,这才看清了面前的黑影,“你是谁?”她穿着黑色紧身衣,腰间挂着一条腰带,腿间绑着枪,脸上除了眼睛没有露出的部分,完全是什么恐怖分子或者黑帮杀手的形象啊,考奈德慌了,“你要干什么?”
安娜摘下头套,这玩意真的难受,这几天来她第一次活动,没选好合适的装扮,她晃了晃凌乱的发丝,对考奈德挑挑下巴,神情含笑,“还记得我吗?”
八九岁的小女孩和现在的少女虽不能说天壤之别,但是变化也是挺大的,考奈德一时间没能认出,只觉得熟悉,他惊魂未定地看着少女那双绿意盎然的眼睛,现在稚嫩美丽的少女和曾经那个娇弱软嫩的小女孩在他的眼里重合了起来。
不...考奈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有趣,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一下子就想起来,但是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刀却让他背后满是冷汗,不敢乱动。
“你...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他决定徐徐图之,先稳住她,再找机会。
安娜没有和变态叙旧的意思,她只说:“你还在做哪些事情吗?”那些事情,再明显不过,欺负孩童,玷污他们的纯真,以神圣之名堕落污化。考奈德脸色惨白地摇头,“不不不,我没有,自从你...你袭击了我,我就再也没有做过了。”他醒来时头部受伤在医院,他不能说出实情,即使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怪物,因为那会毁了他的一切。
所以他希望她跑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这么多年了,她音讯全无,考奈德以为她死了,高枕无忧。
“我知道一个人说谎是什么样的。”安娜不为所动,她举起刀,刀锋的寒芒透过昏暗的月光反射在他的眼睛上。当她从报纸上看到考奈德布道发言的新闻时,想象一下她会多么惊讶,这样一个罪恶之人,居然在为他的主发言?
“不,求你了,我是神父,你不能杀一个神父,”面对死亡,这个堕落的神父鼓起勇气,“你觉得你是什么?审判者?不,只有主能审判我!”
□□狠狠刺破他松弛的皮肤,扎入他老化的肌肉,安娜按着深陷在他胸口的刀,冷笑一声,“我不是审判者,我只是来送你见上帝。”
看看他会如何审判这样一个堕落的罪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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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个狠人,从小的生活环境对一个人造成的影响是很大的,看看我们的熊孩子米总以前是杀人如麻,后面跟着蝙蝠侠才掰正了,不过依旧会和他产生很多分歧。
她现在很穷,搞装备养小伙伴都要钱,也不能总要企鹅人要钱,于是就顺手扒那些倒霉黑帮分子身上的手表,拿黑帮大佬保险箱里的现金什么的。觉得接受不了不完美女主的我也没得办法,因为生活没有也那么完美,不过也不会一直biubiubiu下去,她本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