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最近的状态不太好。”

心底的苦涩开始泛滥，杜珹望着默默起身的白染，心揪了起来。

“我会去协商的。”

偏过脸的白染不再看杜珹，淡淡的落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

办公室里，重新陷入安静。

一贯温和的杜珹在看到面前这些照片的时候，攥起拳头，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

花园别墅，当白染无力的推开门时，端坐在沙发上的庄秋夜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

“我明天换密码。”

像是通知，白染拎着包从庄秋夜的身边走过，径直踏上楼梯。

这让庄秋夜有些意外。

“赵可跟你说了什么？”

白染的心里激灵了一下，他好像总能窥探她的心。

“没有。”

她扯出一丝笑容，昂起头，没看他一眼，强行嘴硬。

“那为什么不理我？”

庄秋夜踏上台阶，站在她的身后，温柔的问道。

顿住脚步的白染，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庄秋夜。

在这一瞬间，白染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透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当我是什么？”

白染严肃的神情让庄秋夜漆黑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冰冷。

“爱人。”

简单的两个字，触动着白染的心，却也更让她难过。

“是吗？”

她冷笑着走下一级台阶，仔仔细细的对上庄秋夜的那双眸子，那里面的情绪太复杂，她读不懂。

“我怎么觉得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玩具，喜欢的时候多关照两下，不喜欢的时候随时丢到一边。”

白染泄愤一般，尽情的诉说着内心的不悦。

“这两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没能来。”

但这样的解释在白染看来，太过于苍白。

“或许，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是我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祖母绿的项链我会等价还给你，至于那次……你要是觉得吃了亏，现在尽管拿去。”

她缓缓的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落在庄秋夜的眼里，却尽是冷漠。

“真的？”

他上前一步，不悦的气息感染着白染。

白染郑重的点头。

下一秒，她便被庄秋夜揽住了腰，只是稍稍一用力，便迫使她贴近他的胸膛。

“那我不会客气的。”

庄秋夜的话在耳边低语着，白染却依旧紧闭着双眼。

“好。”

她了无生趣的回答，刺痛庄秋夜的星眸。

生气的丢掉她的外套，随意的扯开她的衬衫，大片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光滑而又诱人。

白染却依旧梗着脖子，没有反抗。

柔软的唇瓣，带着冰凉落在她的肩头，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

偌大的手掌缓缓的下移，就在白染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一切的时候，庄秋夜却又突然放开了手。

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温柔的为白染披上。

“还是先欠着吧，这样的偿还方式，我不喜欢。”

说罢，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白染的耳边消失。

良久，白染方才睁开杏眼，揽住外套，转过脸，望着落地窗外，庄秋夜的车缓缓消失在城市的繁华中。

她跌坐在楼梯上，手指轻轻的拂过被他吻过的肩头，哪里似乎还带着他炙热的气息，弥久不散。

她的心，真的很乱。